谢华宁不理他,也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直接将谢云书的书信丢给他,
宴祯撇了撇嘴角,快速将书信浏览了一遍,目光倏的一凝,
“他让你回去?你什么时候走?”
谢华宁无语,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温平的案子。”
“温平是谁?我不知道,你先告诉我,你要什么时候走?”
对上他不问清楚不罢休的目光,谢华宁颇有些无奈,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再多待几天,等下月初再走,行了吧?”
宴祯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闷闷嘟囔道,
“这有什么行不行的,要是嫁进来,以后都不走了,那才是真的行呢~”
“你说什么?”
“没有。”
宴祯应了一声,将书信还给谢华宁,
“你打算插手十四学子的案子?”
谢华宁半趴在贵妃榻上,用折叠的书信轻轻的扇着风,
“不插手不行啊,大哥难得开口让我办什么事,我自然得全力以赴。”
“你倒是稀罕你这个大哥,怎么就不能稀罕一下我呢?”
宴祯有些吃味,目光幽幽的看着谢华宁。
谢华宁下巴朝着房间门口一抬,面色冷漠,
“你要帮忙,那就别说废话,要是不帮,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宴祯:“........”
他能怎么办?他能不帮么?
“那你打算怎么办?”
谢华宁眨了眨眼睛,片刻唤了一声,
“白窈。”
白窈闪身而出,谢华宁道,
“我之前让查的消息,可有结果了?”
白窈点头,
“消息刚传回来,现在十四学子的案子由大理寺接管,但大理寺的人到目前为止,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查到。”
谢华宁拢眉想了想,
“那七个考生的死因呢?查清楚了吗?”
白窈摇头,
“目前还不知道,大理寺那边将消息捂的很严,对了,小姐,这是涉及此案的十四个学子的具体信息。”
白窈将一本小册子递给谢华宁,
谢华宁接过册子,一目十行,
片刻,她忽然出声道,
“撞死的七个学子,都是登州人士?怎么会这样?每年会试的名额,各地不都有所限制吗?”
白窈也不清楚,当即道,
“属下这就去查。”
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个人,宴祯将册子接过来看了一眼,沉思片刻,忽然道,
“谢华宁,换衣服,爷带你出去潇洒去。”
谢华宁刚想骂人,冷不防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思绪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