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怎么会有一封书信贴在这城门口上?”
“不对,这那是信啊,这分明就是情诗啊!”
“情诗?谁这么大胆,将情诗帖在这。”
“咦?这字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阳乐郡主!”
“你瞎叫什么,阳乐郡主不早就死了嘛。”
被打断的那人一脸震惊,连忙着急的解释道,
“不是,我不是说阳乐郡主死而复生了,我是说,这情诗的字迹,是阳乐郡主的字迹啊。”
“这……这怎么可能,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前不久,阳乐郡主在评诗会上,作了许多诗文,皆是由她亲自手抄,部分传了出来,我家里现如今还收藏这两幅呢,我可是仔细观看了很久,眼下我怎么可能会看错。”
“你还别说,我看着也觉得很像啊,一年之前,我也曾经看到过阳乐郡主的字,这确实是她的亲笔字迹没错。”
“阳乐郡主怎么会写如此低俗的东西?还有,她竟然一直喜欢谢云澜?还饲养伶人以供玩乐,这……”
“伤风败俗,简直伤风败俗啊。”
众人议论纷纷。
此刻,茶楼的二楼之上,谢华宁端坐在窗边,手里抬着一杯热茶,安静的听着楼下来来往往的百姓的议论声,嘴角微勾。
阳乐郡主是吧?
临安第一才女是吧?
她敢使这么下作的手段害了虞棠和谢云澜,即便死了又如何?
死了,她也会让她身败名裂,臭名昭著。
还有威宁侯府。
阳乐所做这些事,她就不信,威宁侯府会毫不知情。
既然知情,不但纵容阳乐郡主作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还恶人先告状,联合他人,给郡守施压,处置谢云澜。
如此欺人,她岂能善罢甘休?
而此时,和谢华宁相邻的一个街道之中的商铺里,也是一派紧张气氛。
“金管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此店铺租用给我们三年吗?这如今还不足一年,你便要收回店铺,你让我刚运来的那一批货可怎么办啊?”
“你们的货物怎么办我不知道,只是我们会长今早刚发布的消息,从此以后,元宝商会,将终止一切与威宁侯府的合作,还有,租赁给威宁侯府有关的店铺,全部收回……郭掌柜,我们做属下的,也只能听从老板的吩咐,所以,你也不必再说了,还是抓紧时间,今日之内,把店铺空出来吧。”
“怎么会这样?金管事,一天之内要把这么多货物搬走,将店铺空出来,这不是强人所难嘛,还有,我那么多货物,你让我这一时之间,去那找合适的地方腾放?”
“郭掌柜,你所说的,就不是我职责范围内的事了,你和我说也没用,我只是拿人钱财,与人办事,既然金会长说了今日之内要收回,那么,就只能今日。”
见金管事如此难以沟通,一点往日的情面都不讲,郭掌柜也逐渐失去了耐心,有了脾气,语气也略有不满起来,
“金辉,你当真要如此不留情面吗?别忘了,我们后面可是威宁侯府,我们侯府的老夫人,可是当今皇上的姨母,即便你们元宝商会很有钱,想必,也不能不将我们威宁侯府放在眼里吧?”
金辉闻言,冷冷一笑,随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