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绥音也受了轻伤,激战到现在,众人的体力都开始渐渐不支了。
面对这窘迫的局势,谢华宁一边击杀着敌人,一边在思索着该怎么办。
鲜血染湿的衣服弄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她这一刻有些后悔,怎么不多带点毒药在身上,这样一来随便一洒就把人给毒死了。
突然,她灵光一闪。
对!毒药,她和绥音没有带足够的毒药,但她可以制毒啊。
想到了点子,谢华宁立马转头对白窈说道:“白窈,你去马车上将蜂蜜,桂花糖兑成糖水,越多越好,马上去。”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白窈很快就领命弄来了东西。
看着茶壶中满满一壶浓稠的糖水,谢华宁脸上挂满了得逞的笑容。
心想,今日就叫你们尝尝本小姐的厉害。
这般想着,谢华宁将茶壶抛向空中,用内力打碎茶壶,将里面的糖水全部洒向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身上或多或少地沾上了不少的糖水。
很黏糊,别说没有什么危害,就是黏在身上那也是不好受的。
“死女人,你搞什么?”为首的黑衣人摸了一把脖子上的糖水,瞬间将拿刀的手也给弄的黏糊糊的,难受的要命。
谢华宁调皮一笑:“过会你就知道了。”
语毕,谢华宁瞬间就撂翻了一个杀上来的黑衣人。
“阿宁,你这是?”宴祯不解的问道。
“你瞧好了,过会你就知道了。”
由于身上沾满了糖水,黑衣人在对打之时便有些力不从心,甩不开招式。
叶偃他们对付起来也变得游刃有余了,至少身子明显比他们活泛不少。
不多时,地上突然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然而全心全意要置谢华宁他们与死地的黑衣人,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一点。
谢华宁余眼瞟了一眼地上,满意地一笑,看样子计划成功了。
“白窈,你们回来,有好戏看了。”谢华宁朝着他们大喊一声,就退回到宴祯的身边,冲他巧然一笑。
“哈哈!谢华宁,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临死之前是想看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地好戏吗?”黑衣人觉得沈知欢说的话简直就是这个世间上最好笑的笑话,在他看了他们不过是强如之末罢了。
“阿宁,你做了什么?”宴祯一把拉过谢华宁,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马上你就知道了。”
不出一会儿,有一些黑衣人便有些浑身不自在了。冲着为首的黑衣人说道:“头,怎么身上这么痒啊?”
后来的那批杀手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身上也或多或少地犯痒了。
为首的黑衣人突然也不自在了扭动了一下脖子,觉得脖子上有东西再爬。酥酥麻麻的,比之刚才被糖水粘了全身还要不自在。
“可恶,谢华宁,你到底做对我们做了什他们被弄得浑身不自在,早就没有了战斗力,挠痒痒都来不及了。
谢华宁耸耸肩:“没什么啊?就是请你们喝糖水咯?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蚂蚁呢,就喜欢甜的东西了,它们闻到了甜味就自然过来了,一想到被蚂蚁啃遍了全身,是不是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呢。”
她眼睛一眨一眨地,别提有多可爱了。宴祯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阿宁,你可真是个鬼精灵,你是怎么想出这招的。”
“我自然有我的厉害。”谢华宁说着,眉宇间都带着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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