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童已经如遭雷击。
中年青衫笑着拍了拍小男童的脑袋,仍旧滔滔不绝道:“所以说啊,现在这个随便一句‘我可以为你去死’信手捏来的操蛋年代,其实并不难,难得是‘活着’两字,为某一个自己所设定的未来艰苦地‘活着’,这一点从来不易,更难能可贵的是,你更要为他或者他们考虑一个风景独好的未来,并为之持之以恒地奋斗。”
小男童忽然眼眶红肿,一溜烟跑了出去,只是片刻之后又一溜烟跑了回来,狠狠给了中年青衫一拳,继而一步攀上中年青衫后背,嚎啕大哭了起来。
两袭青衫相视一笑。
逐渐熟络之后,中年青衫也了解了这男童的性格,还有两人的姓名,只不过谈到来历的时候,两个人支支吾吾,中年青衫也就哈哈一笑作罢,故意一笔带过,继续与名叫陈灵运的小男童说那神鬼志怪的故事去了。
待小男童趴在中年青衫的背后沉沉睡去之后,两袭青衫
还能怎么办?这中年青衫也是个脾气好的,最后又让这小家伙爬到了自己背上背着这位小祖宗。
这时候韩逸便在一旁出口成章,全是什么“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诗书勤乃有,不勤腹空虚”,非但是男童,就是中年青衫都听得一阵头皮发麻。
最后小男童张牙舞爪,大眼睛转得飞快,大声喊道:“我知道啦!小师叔我会刻苦学习的!”
韩逸便一拍脑袋,摇头不已,“小师侄你什么时候能把这股子聪明劲儿用到学习上面,也不会被你夫子成天打板子不是?”
男童就以额头抵在中年青衫的背后,忙不迭点头,嚷嚷着“知道啦知道啦”。
被男童称为小夫子的男子也便缄口不言,想都不用想,自己的一席话,男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后还给他空了空耳朵,留在脑子里面儿的是丁点儿不剩了。
让男子眼前一亮的是,那中年青衫却咳嗽了一下,神色认真道:“小朋友,可能接下来我说的话,会让你有些听不懂,但是你且先听着,不管记不记得住,是晾在一边儿了,还是真正提起来搁在某个不知名地方落灰也罢,以后偶然有拿出来晒一晒的一天,就是最好。”
中年男子目露追忆道:“当年我的老师告诉过我一个道理,那也是我第一次接触‘身后事’这样的概念,什么是‘身后事’?就是家中的父母,身边的亲戚朋友,要为他们与自己的未来而孜孜以求,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你的学院里面有自己觉得很好很好的小姑娘吗?”
小男童一下子就羞红了脸庞,只不过一颗小脑袋不断摇晃。
中年青衫就笑了笑,“那就是有了,那你可以想一想啊,这里是有‘考取功名’一说吧?那么不出几年之后,你爱慕的那个小姑娘不可避免地离开了你,而你却因为那时候没有能力还与她白白错过?”
“或许你觉得自己可是修行中人了,区区功名算什么?于是强行与人家在一起,结果你是修行岁月,度年如日,可人家呢?等到她真正行将就木的时候,你才幡然醒悟,原来人家当初喜欢的,说不定只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读书郎而已,根本不是什么修行仙人?”
“亦或者,就算你们侥幸互相爱怜,可是你是一位修行人,而她呢?这些你又考虑过没有?”
小男童已经如遭雷击。
中年青衫笑着拍了拍小男童的脑袋,仍旧滔滔不绝道:“所以说啊,现在这个随便一句‘我可以为你去死’信手捏来的操蛋年代,其实并不难,难得是‘活着’两字,为某一个自己所设定的未来艰苦地‘活着’,这一点从来不易,更难能可贵的是,你更要为他或者他们考虑一个风景独好的未来,并为之持之以恒地奋斗。”
小男童忽然眼眶红肿,一溜烟跑了出去,只是片刻之后又一溜烟跑了回来,狠狠给了中年青衫一拳,继而一步攀上中年青衫后背,嚎啕大哭了起来。
两袭青衫相视一笑。
逐渐熟络之后,中年青衫也了解了这男童的性格,还有两人的姓名,只不过谈到来历的时候,两个人支支吾吾,中年青衫也就哈哈一笑作罢,故意一笔带过,继续与名叫陈灵运的小男童说那神鬼志怪的故事去了。
待小男童趴在中年青衫的背后沉沉睡去之后,两袭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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