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随着铁链的收紧,岑台延面上流露出痛苦,他被束缚住手脚,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
老道士看到之后也想要去救他。
一个术法下去,他也被弹飞了,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梵语林狰狞的笑着:“我看错了人,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五百年了,我经历了那么多的朝代更迭,没想到会在你这个小毛孩子手里吃了个大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子。”
当锁链全部消失的时候,梵语林和岑台延都倒在了地上,其余的人都已经变作了干尸。
紧接着之前被岑台延破坏的护山大阵在梵语林用最后一点力气引爆,巨大的震荡比一切都震为平底。
岑台延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面容也瞬间苍老了许多。身上都是各类碎屑。
梵语林则化作一抹流光消失了。
老道士勉强站起来,担开身上的碎屑物品,发出一个号令,让外面的人进来。
岑台延被扶了出去进行救治。
外面的术士们进来处理了整个被炸毁的残局。
岑台延和老道士被来人救治,养了几个月之后,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期间皇帝派人送来了很多珍贵药材。
等他们好了,他们就回到了隐泉,皇帝接见了他们。
皇帝拍着岑台延的肩膀说道:“辛苦你们了。解决了朕的心腹大患,朕要嘉奖你们,你们需要什么?”
“臣,为陛下为天下百姓如此做事,不要任何报酬。”岑台延和老道士俯首说道。
“怎么可以奖赏你们呢?”皇帝笑着说道,“你们继续来给我当国师吧,给你们极好的待遇。和朕一起看着这个盛世。”
“陛下!”岑台延正想说什么。
皇上一抬手说道:“君无戏言。”说完背过身去。
“陛下!”岑台延再度喊了一声。
“下去吧。”皇帝冷声说道。
老道士拉了拉岑台延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在反驳。
两个人说道:“是,陛下。”
“这样才对嘛。下去吧,几日过后会有人过去带你们去国师府的。”
“谢陛下,微臣告退。”岑台延和老道士都告退。
离开了皇宫回到了他们暂时居住的宅院。
岑台延对老道士说:“我感觉那一次下来我的身体不如之前好了。”
“那么重的伤,不过是还没有养好,再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老道士说道。
“我想离开这里修养去。”岑台延叹了口气说道。
“那不可能了,你看今天皇上的语气,他不会让你离开的。想开一点,在这里有皇室在养老其实也挺好的。”老道士说道,“你选择了这条路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什么,能坐稳帝王之位的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是我魔怔了。”岑台延明白这些。
过几天岑台延便和老道士住进了国师府,开始了他们平淡的生活。
唯一宽容的一点就是随便他们招收徒弟,倒也是美事一件。
....回归现在....
“这就是当初所发生的事情,你现在可知道了?”梵语林看着岑画芊说道。
岑画芊有点无力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觉得我做错了吗?”梵语林冷笑一声问到。
“没有,上辈子的错,我们自会承担的。”岑画芊恹恹的说道。
“哼,这还算有点样子。”梵语林哼了一声。
“那你想要约我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应该不会就只是让我看这个吧?”岑画芊嗓音沙哑的说道。
“哈哈哈,是呀,这么点污名我也不在乎你们知不知道真相。”梵语林笑了,她看着岑画芊说道,“我主要是想告诉你,当初我的消失之后,我就被禁锢到了神像之中。当时是完好的几缕魂魄在其中。在后期的沉睡之中,我的魂魄分成了两份,形成了两个我。那个我是我的负面情绪占据主导地位,是个血腥暴力的个体。我和她现在就是两个隔得很远但是类似于连体婴一样的存在。”
梵语林拿出了一把刻满符文的刀,递给岑画芊说道:“我的那个个体已经干了很多错事了。为了制止她,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我杀了,我和她源自同一个我。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同生同死,不会分开。”
“杀了你就可以杀了对方?她又干了什么错事?”岑画芊结果这把刀,上面流转着浓郁的术法之气。
“她将秘术交给了一个心胸狭隘的失败者,那个失败者具拥了一批术士,他们联合起来将术进行了改良。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换取这个国家的统治。他们目前就在燕山,还有很多他的手下分布在全国各地。这就是我所知道的那些内容了。其他就都不知道了。”梵语林微笑着说道。
“那为什么要我来杀了你?”岑画芊听了之后瞳孔震动,然后缓和了一下心情说道。
“哈哈哈,就是你作为苦山人遗留下来术法的传承者,才有可能杀了我呀。”梵语林看着岑画芊说道,“我的归宿是注定被苦山人杀掉,所谓不死不老也不过是对我惩罚。现在我只想死亡,我已经厌烦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开心了。”
“好,我知道了。”岑画芊举起了刀。
梵语林一拍脑袋说道:“我忘了点事情。”
岑画芊停下了手,看着梵语林从衣袖里面掏出了好几本手稿说道:“这里面是我记在的上古大阵,我也有做修改的标注,你看看吧。祝你好运吧。”
梵语林说着闭上了眼睛张开双手,等着岑画芊把刀刺上去。
岑画芊举起刀,刺入梵语林的体内。
梵语林感觉到自己逐渐泡沫化的身体笑着说道:“谢谢了,我终于可以完全解脱了,所谓不老不死其实时间长了真的会很痛苦的。”
岑画芊平静的看着她说道:“祝你好运。”
梵语林笑了笑整个人完全化作泡沫,消散空中。
随着梵语林的彻底消失,周围的环境变得陈旧而普通了。
她拿起手机给楚络石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
“络石,我师父他?”岑画芊说着说着有点说不下去了。
楚络石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傅已经没了。”
“真的呀。呵呵。”岑画芊苦笑道,但也赶紧去买票。
她坐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到家里面。
家里面装饰成了灵堂的模样。
岑台延看到场景更加控制不住情绪了只能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