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道:“哦,既是风调雨顺,如何又成了祸事?”
“我与那道人一连同吃同住了两年,期间以兄弟向称,没成想这道士竟是个淫贼,他与我那后宫的妃子勾结在了一起,在游春之时,二人伙同起来,将寡人给推下了深井。
且用大青石封住!我在这宝林寺中,却从未听说过朕丧葬的事情。
后来才得知,有“国王”下令,说全真道士企图谋反,被国王手刃了。
思索一通这才明白,定是那妖道化成了我的模样,当了国王!”
江天闻言摇了摇头,笑道:“不可能。”
乌鸡国国王皱眉问道:“如何不可能?”
“呵呵,那全真道士不可能与你的妃子私通。”
乌鸡国国王微微一愣,不知道江天的关注点怎得就放在了这里。
“圣僧,我那妃子天姿国色,朕生前对其喜爱有加,想必那道士也耐不得寂寞,为她美色所惑。”
江天翻了翻白眼,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嘿嘿,国王,再美的美人,对太监来说,只怕也没没什么吸引力吧。
哦,不对,便是有些吸引力,却也做不了什么,你就算再不济,你那爱妃也绝不可能与那个全真道士私通。”
乌鸡国国王愣了愣,脑子里突然增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
舔了舔唇角,哭诉道:“圣僧,且不论这个,还请圣僧能够替我讨回公道,除了那化作我模样的妖道!”
江天咧嘴笑了笑,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那国王。
“嘿嘿,你既是魂魄,告状应该去找阴私,找那阎罗判官,怎得阴魂不散聚在了一个井底,反倒是找我这个过路和尚求助。”
乌鸡国国王闻言更是抹起眼泪来了。
“圣僧,你不说便罢,唉,那道人当真有通天彻地的本领,附近神明尽皆与他有些交情,十殿阎罗都和他兄弟相称,我倒是想告他,却也无处申诉啊!”
乌鸡国国王越哭越伤心,江天扭了扭脖子,这家伙倒也是可怜。
惹上了谁不好,偏偏惹上了那臭嘴又自尊心过度偏激的文殊菩萨,这家伙一向自认根不正苗不红,遇见谁都觉得对方看不起自己,偏偏实力也不够硬。
乌鸡国国王把他的化身扔到御水河里,这文殊又岂会不加以报复,没把他弄得魂飞魄散都是好的了,想来也是怕那一束人君气运的反噬,不然那文殊也必然不会如此轻易了事。
至于狮猁怪为何那般手眼通天,自然是有文殊给他上下打点,大台面上文殊虽然不济事,但打点起这些小事来,作为佛门第一菩萨,文殊还是能够手到擒来的。
“圣僧,小王实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万般走投无路了才敢前来叨扰圣僧。
若圣僧能替小王复仇,除了那妖道,小王所持有之物,尽皆可赠与圣僧!”
乌鸡国国王说罢,重重的往地上一跪。
江天挑了挑眉,这家伙已经成了一个落魄游魂,哪里还有什么可以赠与自己的,不过是空手套白狼罢了。
江天挑了挑眉,问道:“你有什么?”
江天这一问,倒是让那乌鸡国国王给噎住了,现在的他似乎什么也没有,所说的那些也不过是空头许诺罢了。
“这,这,我现有一颗定颜珠,乃是井龙王赠与小王的,另外那些金银,官位,乃至朕的江山,圣僧若能除了那妖道,小王一定嘱咐太子,将这些东西都让给圣僧!”
江天摇头笑了笑:“你死了,这些东西本该属于太子,你有什么什么资格剥夺呢?”
“那,那圣僧可要那定颜珠?”
江天摇了摇头。
乌鸡国国王闭目苦叹,站起身来,梗着脖子,仿佛用尽了这位人间帝王的最后一丝倔强!
“圣僧,我们交易,不是看您要什么,而是要看小王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