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代号“五月花”卡梅尼.伊万诺夫隐约判断出那个中国人身上的抗荷服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一定有特殊的功能。
不过飞行队队长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林默身上,而是提醒着其他五名飞行员,“抓紧准备,我们还有三十分钟,马上就要起飞了,在这之前我们要跟那个中国人沟通一下,别让他掉队,这里是法国,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情况,全是我们俄罗斯的责任,希望那个家伙不要让我们失望,你们几个不要生事,对中国客人客气一些。”
虽然是苏霍伊的高级工程师引荐林默转场,并经过了苏霍伊和俄军方高层的审批通过,具体落实到执行时,所有与转场有关的全部工作却是由俄罗斯飞行队负责。
交待好手下的飞行员,飞行队队长“五月花”带着一份地图冲着林默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嗨!中国人!欢迎加入我们苏霍伊‘格里高里’飞行中队!”
为了照顾到林默,飞行队队长使用了英语,在招呼林默的同时,他也向一旁的谢尔盖.苏洛托夫打了个OK的手势。
也许是不成文的规定,大部分国家的飞行员几乎都会使用英语,彼此间沟通并不会有多少障碍。
“嗨!你好!”林默看到对方手上的地图就大致猜到了什么。
傻瓜才会在后面再跟上一句“什么事?”之类的询问,不仅会让对方看不起,更会使对方怀疑自己的能力。
低智商可干不了飞行员。
“一起来吧,讲一下路线,顺便问一下,你的飞行代号是什么?”
“嗯!”林默转过头看向苏-27队列中排在末尾的那架,上面临时喷涂着“07”编号,于是他回过头对着俄罗斯“格里高里”飞行中队队长说道:“叫我‘七号’吧。”
“好吧,嗯,‘七号’,是个好名字,我的飞行代号叫‘五月花’,很高兴与你合作。”
循着林默的目光看了一眼那架苏-27,看来中国的小朋友已经挑好了自己的座架,俄罗斯飞行队队长主动伸出手与林默握了一下,建立良好的关系和默契,有利于接下来的合作转场。
“来来,大家一起过来,我来说说今天的航程,预计只需要十分钟的飞行距离。”毫无隔阂的径直把林默当成了自己队伍的一员,“格里高里”中队长“五月花”卡梅尼.伊万诺夫叫拢了队员一起,聚成了一个圈子,把自己手上的地图摊开,然后指划起来,说清楚了法国人给俄方的指定升空时间、航线、飞行高度及通信频率。
为了考虑到为期一周的展览会上,巴黎上空飞翔的战斗机升空架次几乎可以对周边任何一个国家发动一场中等规模的战争,法国人抽调了精英,加强了布尔歇机场的机场塔台,以几乎不逊色于法国国际航空港戴高乐机场的空中交通指挥容量,建立航空航天展览会的临时空中指挥系统。
“......好了,为了照顾我们的中国朋友,‘七号’你就跟我们的六号机,六号机的代号叫作‘鳟鱼’,奥地利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的作品里的那个《鳟鱼》,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在通信频道里提问,最后,我先带你适应一下苏-27座舱的操作环境。”
苏-27的机体和操作模式和中国的歼-11大同小异,唯一的区别就是驾驶舱内的操作台。
“格里高里”飞行中队队长带着林默在07号苏-27上面指点着操作要点,以及各个功能模块的名称,为了便于记忆,还找了一圈医用细胶布和圆珠笔,写上中文名称,干脆贴在了机舱内。
由苏霍伊公司研发的单座双发全天候空中优势重型战斗机苏-27“侧卫”,于1969年开始研制,1977年5月20日首飞,1979年投入批生产,1985年进入部队股役。
苏-27作为歼-11的原装货,也与当初有了一定的改进,作为参加本次展览会的苏-27提升了产品竞争力,清一色使用了更先进的AL-41F推进引擎。
在设计之初,苏-27就留有了相当大的余地,例如中国人把苏-27SMK拿去搞自己的“11号工程”后,改进出来的歼-11在性能参数上,甚至达到了苏-30MKK层次,连老毛子都在惊叹中国人的山寨能力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半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林默掌握这架苏-27的操作,虽然他没操作过这款“侧卫”,但他对苏-27“侧卫”的操作和航电系统其实并不陌生。
曾经在南中国海“施琅号”航母训练舰驾驶的歼-15(经“施琅号”在南中国海试航后,沈飞已经将其改名为“飞鲨”)正是由苏-33“海侧卫”改进过来,苏-33的基础恰恰就是苏-27,三种机型大同小异,最大的区别就是气动力设计略有不同,而操作平台相差无几。
因此将歼-15看成苏-27的舰载版也不为过。
本是一脉相承,初飞“侧卫”的难度系数对于林默等于零,毫无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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