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要命了,很好,马上就到了冷的要死的时间了。
顾清若有所失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说话。
“嗯额,啊~”执炎现在已经彻底没有了理智,只能下意识的呻吟,躺在床上的他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呻吟娇喘一声接一声。
门外的碧落到底还是不争气的留下了鼻血,鬼怪的血液是绿色的,远远望去她鼻子下有着一条路色的不明液体,倒是有着那么一点点怪异的感觉。
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咬了咬牙跑出了竹林小院,如若还待在那里的话,她怕是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失血过多儿亡的鬼君。
丢不起那个鬼!
“现在感觉如何?”顾清估摸着应该到时间了,于是开口问道,可此时此刻的执炎早已经意识不清,哪里会回答她。
“呐,这次爷爷我算是亏大了。”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将头顶固定发丝的玉簪取下,划破了自己白皙的手指。
血液流出。
她的血不似常人那般殷红,而是透着一点淡淡的粉色,补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出来的那种。
而且,很香。
似清新翠竹,又似傲雪寒梅。
令人十分舒爽,心生欢喜。
执炎在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阵略显清冷的女声,而且还自称为……爷爷?
是了,方才顾清一不留神就用了自己的本音。
反应过来之后她也没太在意,毕竟现在的执炎在她眼里早已神志不清了,怕是都认不出来她是谁,更何况是声音呢?
“冷么?”仍旧是清冷的女声,反正眼下执炎神志不清,想来也记不得什么东西,总是压低字迹的声音也怪类的,适当解放一下也好。
“冷,冷……”许是这些天养成的习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了顾清的疑问。
“很好。”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向着执炎的方向走去。
白色的靴子踏在竹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声音本来不打,可却是除了那暧昧的呻吟之外的唯一声音,倒是明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