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苏淑白不耐的挥手，“你出去待着吧，我和你师姐有话要说。”
陆曼咬唇，虽然心里不服却不敢违抗十分的指令，“弟子告退。”
面上的不服却明显的很。
苏淑白也不去管她，一双经过岁月沉淀的美眸重新落到蛊女栀身上：“今年的青秀榜，你可有把握。”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不能，也得能。
“弟子有。”
“咯咯，”苏淑白轻轻笑着，妩媚的笑容掩藏着不为人知的狠毒：“那么……武林大会呢。”
蛊女栀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武林大会榜首，必是师父囊中之物，自是没有弟子出头的份儿的。”
被奉承了一番，苏淑白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过……
“我是在问你，可有把握。”
“……只要是师父想要的，弟子定会赴汤蹈火。”
“哦？”苏淑白眼眸微微眯起，语气上挑，笑道：“不惜一切代价？”
“不惜一切代价。”
苏淑白满意的笑了，还算她识趣。
甭管蛊女栀话里几分真几分假，反正她现在是高兴了。
苏淑白站起身，扭着腰身一步一步走到蛊女栀面前，伸出手将她虚扶了起来，柔声道：“栀儿啊，你今天也累了，赶快回房歇着去吧。”
“谢师父体恤。”
……
屋外，树梢上。
一白衣蓝眸男子负手而立，夜里冷风袭袭也不曾吹动他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