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侧眸,冷冷的看着他。
见她如此,上官揽月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我亲爱的画画,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呢?”
听见画画这个称呼,女子的眉心一跳。
启唇,吐出一个字:“滚。”
上官揽月轻轻一笑,满眼的宠溺,“好好好,不叫你画画了,那么――我亲爱的魇画大祭司,可否告诉我呢?”
闻言,魇画的脸色虽然还是很冷,却也比刚刚好了很多,“‘他’该死。”
“为何该死?”
“扰乱主上之心,‘他’就该死。”
上官揽月轻笑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
“那我就要阻止你一下了,”上官揽月走至魇画面前,弯腰轻轻的挑起她的一缕发丝,“这位玉面圣手阁下,你可杀不得。”
魇画抬眸,“为何杀不得?”
“那位,可是鲛人族捧在心间间儿上的公主殿下,你若是杀了她……”上官揽月继续俯身,贴近魇画的耳根轻轻道:“莫说是杀了她,她若是少了一根汗毛,鲛人族都可以踏平我族。”
鲛人一族,可谓是普天之上下最强。
眼下的魔族,还惹不起。
“我不会让他们知道是我干的。”魇画一把推开他,转身离开。
看着远处逐渐消失的紫衣倩影,上官揽月忽的勾唇。
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魇画久祭司府,不问外界世事,她又怎么可能知道,三千年前,震惊整个六界的鲛人公主。
想杀她?
不亚于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上官揽月笑着,转身,身影缓缓消失在夜幕当中。
……
“哗哗哗――”
茶水斟满,浓郁的茶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