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顾长流毫无察觉。
额头上的细汗昭示着他此时也并不轻松。
执炎牵着一头小毛驴,漫无目的的走在荒草丛生的古道上,在他身后十几米处,刀娘始终紧紧的跟着。
执炎回头瞧了一眼一直紧跟的妇人,“我说,这位刀夫人,没有必要吧追我这么紧吧,我都接了你的令牌,就是已经答应你的事了,害怕我跑了不成。”
刀娘并没有答话。
执炎回过头去,这一路他问了不少句这话了,可是对方却一句也没有回答过。
若不是那劳什子令牌,谁稀罕搭理她。
想到那令牌,直接心里还憋着一股气呢。
不过想想这路上或许能见到那人,心中也便宽慰了许多。
但是还是有些郁闷。因为这劳什子令牌,要他堂堂一个教主出来给人家卖命,说来便是憋屈。
等他完成了这件委托,回去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撤销那鬼的令牌。
虽说邪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也幸好那女人没有让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找个人罢了。
执炎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天忽然阴冷刮过来的寒风夹带着腥气,附近有大事发生。
他暗暗握紧手中长刀。
前边儿几百米处,就是项城,在这里已经能够很清晰的看到城门。
在那城池上方,乌云密布,阵阵雷电可以看清闪光。
果然有顾清那个家伙的地方,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在他们身后一棵树下,魇画和上官揽月并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