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经元,我此先所言是为何意?”
唐夫子严厉之声忽的响起,打破了对方思绪。
宋经元些许慌乱,涨红了脸,讷讷道:“先生所言可否再重述一遍?”
唐夫子眉头皱起,冷声道:“求学需一心一意,殚精竭虑,切不可心神不转,望汝谨记,念子为初犯,可宽恕一二,然错当罚,此乃规矩。伸出左手。”
宋经元依言照做,可是心底却怨恨滋生。
如若是这个嫡弟犯错,唐夫子只多斥责几句,从未动过戒尺!
他真的好不甘心呐!
“啪…”
戒尺落下,响声格外清脆。
宋经元牙关紧咬,恨意加深。
君轻二人兀自低头,眼皮都未曾抬起。
收起戒尺,唐夫子将先前所言复述一遍,宋经元也算对答如流,这次心情好点,继续授课。
这边之事很快就被侍卫传到宋怀瑾耳中。
宋怀瑾听完,并不怎么意外,手下练字动作不断,淡淡出声:“回去继续盯着。”
“是。”侍卫恭敬应下,领命而出。
人走后,宋怀瑾勾起最后一笔,轻放笔墨,陷入沉思。
除了君轻这边,整个都督府与往常无异,时间很快来到第二日。
宋怀瑾天未亮便起身奔赴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