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如同子弹出堂,飞速而逝,太师府上,却似蚂蚁上了锅台,热哄哄。
高文静是千娇阁伶人一事传得人尽皆知,就连其母是花魁出生也被人扒了出来。
这事一出来,很快便进了高老太太耳里,老人家当即坐不住了。
花魁?伶人?
那是个什么下贱身份?
怎能让其进高家辱了门楣?
之前只当是个女娃子,再怎样也翻不了天,没放在心上,可如今却不能了。
如若真像外面传言那样,母女二人皆出身青楼,即便身上流有高家血脉也不能进府!
这样低贱之人要是被安置了嫡女身份,真真是损了祖宗颜面。
幸而对方现在还未参跪祠堂,祭拜祖先,认祖归宗之事尚没来得及开始,高老太太赶忙出院去找高文博。
而此刻的高文博还在准备三日后动身西楚一事,分外忙碌。
四国朝会暗潮涌动,届时,各国风云人物齐聚一堂,相互切磋比试,事关东临国威,万万不可马虎。
正忙碌间,就见高老太太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往书房赶来。
门口小厮自是不敢阻拦,只躬身立于一旁弯腰行礼。
高老太太只命令两个嬷嬷跟随而入,其他人均被关在门外。
“母亲此来所谓何事?”
对方刚坐好,高文博便放下手头事物直直看向她,带着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