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许是赶路太累,还是为师代劳为好。”某人无赖道。
说着,再次将食物送回少年嘴边。
容离耳尖浮起粉色,眸底却愈发晦涩,低头瞅了瞅酥脆的食物慢慢把脑袋凑了过去,咬下一块肉。
大魔王就着对方所咬之处也吃上一口,竟觉你平时要甜上几分,果然,他的小人儿哪都是甜的。
某人眯眸吃得正欢,却不知此番举动羞得少年面若朱荷,艳红一片。
一刻钟后,进食完毕,君轻从空间拿出床物,铺好,扭头看向他,挑了下眉峰,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容离打量两眼床铺,红着脸背过身,支支吾吾:“我,我靠墙而睡即可。”
君轻薄唇如月,手臂一拽,将人揽入怀中:“哪有师父睡床,却让徒弟睡地的道理,更何况你毒素刚除,身体尚未养好。”
少年深垂脑袋,挣扎道:“我已无大碍,师父不必忧心。”
君轻收紧手臂,使怀中之人动弹不得,眼底浮起一抹邪恶道:“是吗?不若让为师检查一番,若是无碍,再做决断。”
语罢,咸猪手往少年衣襟处伸去,吓得容离抓紧衣衫,脚下乱了章法,一不小心踩到某人脚背:“不,不必。”
君轻低头看向地面,一把将人捞起:“不必?若不仔细查上一遍,师父又如何放心让你睡于墙根,且此处靠近极北之地,寒冷异常,你这刚好的身子可是经不起这般摧残的。”
少年脑袋垂得愈发低了,伸手挡住对方喷过来的热气:“还,还有没有床?被褥也行,我打地铺。”
君轻目光描摹着他的掌心,忽的俯身吻了一下,继而道:“师父一个人怎会带两张床?尚且师父是修真之人,不用被褥乃是常事,倒是徒儿怎生不带上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