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老师表现了。”君轻说着打开经济学那本书研读起来。
“和白说有何区别,我要看文献了,你有问题喊我。”喻离没再理她,调出论文翻看起来,时不时做点记录。
屋内渐渐恢复安静,除了翻书声就只有清脆的鼠标声。
柔和点光线从后窗照进,在男人睫羽下投下一片阴影,他看得认真而专注,眉头时松时紧,眼底尽是深思,闪烁着智慧的光。
君轻偏头瞧去,心头不禁升起嫉妒,想把那台电脑砸了……
手有点痒呢。
“老师,我这里看不懂。”她将书本凑过去。
男人目光留恋不舍般从屏幕上移开,接过课本仔细看了一遍,认真给她讲解起来。
君轻虽是看着书,然而余光就不曾离开过他,尤其是那一张一合的唇瓣,说话间,潋滟生辉。
她喉咙不争气的滚动一下。
“可还有疑问?”喻离解释完打算继续研读文章,望着她时,眼神不禁染上催促之意。
君轻眸色暗了暗,纯真道:“我这一节都不太明白,老师能否再细化一下?”
他蹙眉:“我刚才讲得已经够细致了。”
“可能是我天资愚钝。”她将椅子又挪近几分,指着书中几处煞有其事道:“这些地方我都不太明白。”
喻离没法,只得又给她讲一遍。
然而他讲着讲着就发现了不对劲,某人压根就没看书,只盯着他瞧,气得就想训斥两句,谁知下一瞬脑袋就被人扣住,唇地更是失守。
“侯唔……唔……”他双眸瞪大,使劲捶打她后背,却只招得对方更加凶猛的对待。
渐渐的,他大脑缺氧,脑袋犯了晕,最后就这么软软挂在她身上,两腮添起胭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