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刻钟,君轻才松开他。她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褶皱,跟个没事人似的,笑得温文尔雅。
喻离抬头,倒回快要出眶的泪水,一声不吭走了出去。
正在听墙角的方白见有人出来,吓了一跳,他心虚点别过眼。
好在喻离心情不好,并未察觉出他的异样。
男人瞅着他,疑惑出声:“你站这做什么?”
“没什么,我刚巧路过。”
他皱眉,忽的想到某事赶忙把人塞回房间,严肃道:“你离侯君轻远点,她不适合你。”
“为什么?”方白红着脸:“你看,她好像不排斥我,还跟我说话,我们为什么就不合适?”
“我是她老师,了解的比你多,绝对不会害你。”她就是个变态,渣女!用权钱压人!
他进了坑,可不能把小白害了。
“那些都是传闻。”美少年捧了捧泛红的双腮:“那是别人嫉妒她,恶意中伤,她人明明就很好。”
他说着有些不满道:“离离,她是你学生,你怎么能和旁人一样看她?”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看得比别人都清楚。”她对他做的哪件事像个正常人?
彻头彻尾的变态一个!
喻离敛起思绪,又对他叮嘱几句,方抬脚走进厨房,路过自己房间门口时,无意瞥了一眼,只见君轻正在屋中打转,走来走去,不知道做什么。
他撇撇嘴:“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