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轻!你混蛋!你神经病!我要和你离婚!”他兀自吼了一会儿,发现她还没来,委屈的坐在床头。
室内一片漆黑,厚重的复古窗帘,层层叠叠,透不进来任何光光,整间屋子里只有门口与长廊相连的细缝处,有一丁点亮光,屋内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喻离攥紧小拳头,大着胆子下床开灯,然而他才动,楼顶忽然传来一道重物落地声,他心头一跳,紧张的朝四周望了望,总觉得漆黑的窗帘后有人,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窗帘好似在动……
喻离不敢动了,他缩回被窝,蒙起脑袋,委屈的落下两滴金豆子……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被子上,心脏跳到嗓子眼,小手攥紧被褥,却被人大力扯开,一张白色鬼面具豁然映入眼底,他吓得失声尖叫,张口才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已然恐惧到了极点。
“老师,是我。”君轻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妖孽脸,笑得格外欠抽。
喻离再也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他趴在她怀里,身体一抽一抽的耸动,时不时骂她两句,小拳头更是落个没完。
“你…你太过分了。”他哽咽道。
“所以老师以后要乖哦,像离婚这种话,不可再说。”
“明明,明明就是,是你过分在先。”他断断续续,说的分外委屈。
“谁让老师有穿衣睡的怪癖。”
“……不是,我说的是…睡衣,你强词夺理。”
“看来是我会错意了。”君轻状似在道歉,然而下一瞬,她语峰一转:“可是睡衣太松,容易掉,所以老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