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习惯了?说的跟你以前吃过似的。”他嘟囔一句,低头看向手中之物时,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狠狠心,他还是一口一口煎熬般吃完了,小眼神幽怨的要死。
君轻瞅了他一眼:“自作孽不可活。”
陆离:“……”
何家这边,直到阳光斜下晚风起,百花翩翩野草挥,何坚才忙完地里的伙计,在媳妇搀扶下,一瘸一拐回了家,谁知刚靠近门口,就听到一堆议论声,还有砸门声。
“坚小子回来了,婶儿刚要去田里找你呢,快来,你家大门被上了锁,怎么也打不开,咱们用了锤子砸了半天,它还是好端端的,这会儿,你爹妈打算砸门呢。”
一名老妇人急急走过来道,如果忽略掉她眼中看戏的意味,还真要以为她是个好邻居了。
何坚上前对着门锁左瞧右瞧,没看出个道道来,这是啥锁?他怎从来不曾见过?稀奇古怪的。
他接过大伙送来的锤子,一个猛劲砸下去,结果……锤子华丽丽碎了。
众人也傻了眼。
送锤子那人霎时哎呦叫唤起来:“我的锤子哟!你赔我锤子!!!”
场面一度混乱,何坚说了半晌才把人安抚住,重又找来把柴刀,对着门边砍了起来,直道把门砍出个洞,林家老两口才急急钻了出来,往茅房跑去。
何老婆子再回来时,扒着门边又是哭又是闹的,口里念念叨叨,把君轻骂得狗血淋头,等天黑了,她才停下来,众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这边之事,陆离二人自然不知,他此刻正坐在床边警惕的盯着少女,神经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