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皱了皱眉,似是很不满意他的感应,温离以为对方还要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却不想那人直接松手。
左脚一落地,没有任何知觉,又麻又僵,他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瞥了眼正在敲手机的某人,他转身就走,在门阖上前,里面传出一句话:“你还欠我一顿饭。”
“……”
温离抬手扶额,他算不算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大腿根的疼痛还提醒着他刚刚发生过什么,他舒出一口气,生无可恋地“嗯”了声,大不了吃完饭再散伙,一顿饭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左轻头疼地盯着手机,英文字符如同流水线上的上产品在她指尖生成,一大串文字弹出去后,再次关上手机。
一只蚊虫的叫声忽的在耳边响起,她揉了揉眉心走到阳台处关上门窗。
春夏交替之季,不冷不热,她洗完澡正常安寝,而有的人这夜是注定无眠了。
自打昨晚的事后,温离这几日总有意无意避开左轻,上课与之错开时间去,吃饭决不踏入同一个食堂,夸张点,只要看到那人的背影,他立刻扭头换道。
他不知道,其实不痛不痒地排斥更胜关注,因为担心碰面,你不得不随时留意对方在做什么,在哪里,就像罪犯,为了保命,他们无时无刻得注意警察,从而避开任何被抓的机会,将损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