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双手握成拳头,气得身体发抖:“我不会同意的。”
左轻眼神忽然变了,像是在看无谓挣扎的蝼蚁,她重新启动车子:“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失败过,你也不会是个例外。”
黑色的迈巴赫驶入夜色中,流畅的曲面在路灯下折射出冰冷而刺目的光。
温离偏过头望向灰蒙蒙的夜空,浓厚的浮云遮住了月亮,几乎透不出任何光亮,世界压抑得要命。
十五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宿舍楼下,左轻沉默的看着他走了进去,伸手在储物格内掏出一包烟,点了起来,丝丝缕缕的白烟在她周身蔓延,模糊了她的面容,烟雾下的眸子更显晦涩。
她拿出手机拨了串号码。
正在逛超市的塞朗克忽的听到一串铃声,好奇的打开手机,来电人居然是左轻,他诧异地按了接听键:“左,你终于想起我了。”
左轻吐出一口烟圈道:“你什么时候回国?”
男人愕然:“左,你是不欢迎我过来吗?我还没见到你父母呢,你说要介绍家人给我认识的。”说道最后,语气染上一丝幽怨。
她默了一会儿回答:“下周我要回一趟北京,左暖也去,你可以跟着一起。”
塞朗克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他望着面前的水果架道:“左,你知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水果?”
左轻思索着说:“左暖不喜欢吃这些,你换成糕点、坚果一类。”她顿了顿又道:“下周见面,我要做一次深度催眠。”
那端不赞成:“距离上一次不到一个月,太频繁会造成脑神经负担。”
“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