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龙知道老板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他好奇的问题在于,老板准备在什么时候将这一切引爆?
于是谢龙问了几个问题。
“春节期间如果他们在店里面撒泼打滚继续打砸的话应该怎么办?”
“如果在这个时候招来了记者,他们当着记者的面胡说八道,又该怎么办?”
“如果老太婆在店里面寻死腻活的,该怎么办呢?”
周良安只是轻描淡写的朝谢龙摆了摆手,“他们愿打就打,愿砸就砸,放任他们的一切行为都不要做任何的解释。”
“他们喜欢跟记者说,就让他们跟记者说,如果嫌记者数量不够,再多联系几家媒体,最好是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将所有大篇幅的报道全部都抬出来,那才好呢!”
杨涛突然发现这跟他路上来时畅想的那种情况完全不一样,他当时觉得周良安可能会跟他老家的人和解。
然而……
周良安的行为倒有点像是想让他们灭亡的样子。
杨涛动了动嘴皮子,想劝周良安,可是回想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的劝说几乎对周良安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
杨涛后来又在想,如果要劝的话,其实更应该去劝劝那家找麻烦的人,而不是劝良安。
良安他也是无辜的呀!
“四叔跟我回家吧,妈跟外婆还在等你呢!今天晚上回去还得团个年。”
周贵鼻子一酸,心里的那种感觉十分的复杂,起身跟周良安准备离开,杨涛说他就不跟周良安过去了,今天晚上他就住在办公室当中,明天要去管理局拜访曾老经理的,老部下。
看到周贵这幅尊容,就要跟着周良安回家的时候,,杨涛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我比较胖,所以买的外套比较大,四叔穿我这件衣服刚刚合适,你看衣裳上都是血,换下来吧!”
“收起你的同情心!”,周良安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老子要的就是他们的犯罪证据,要你特么的在这儿充好人,给她换件干净的衣裳?
杨涛搞不懂自己一片好心,为什么又被周良安给骂了。
老旧的别墅当中灯火通明,周贵站在周良安的家门口,却迟迟不敢迈步进去,悔恨的低着头捂着脸对周良安说,“我就不该把这一只夹子给带上来,你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孽?”
周良安对周贵说,“你又没选择的权利,自责个什么?,我跟我妈从来都没怪过你,走吧,进去再说。”
周良安的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想让四叔当一把工具人,对了刚才她在车上还拿花露水在自己的太阳穴擦了两下。
一进门的时候全家无数双眼睛,除了那个已经睡着了的刘天财之外,其余的人都在看着浑身是血的周贵。
这个时候浑身是血的周桂就彰显出了它的价值,只凭这一眼就知道周良安出去这大半天的时间在外面发生了多么惨烈的事情。
实际上他们并不知道周良安从头到尾都没参与。
“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