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阿茹试着把手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但是他捏得很牢，他的脸也更加逼近过来，盯着她。
望着他冷峻的脸，她有些恍神，整个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
其实……不管是二少爷还是大少爷，都长得挺好看的。
话说以前她在老夫人房里，偷偷瞧见过老爷子年轻时的黑白相片，也是个英俊小生啊。
她的脸不自觉地泛起红光，声音轻轻的：“我从小在萧家长大的，没有人欺负过我，吴妈和管家伯伯都对我挺好的，特别是吴妈，很照顾我。”
“就是老爷子经常会发脾气，一发脾气就会骂人。”老爷子骂起人来那叫一个中气十足啊，地都在颤。
骂她？萧郁眉心一皱：“他骂你什么？”
“就……死丫头啊。”她咧着嘴笑笑，满不在乎。
哪个下人没挨过骂啊，这根本就不是事儿。
“大少爷你知道吗，老爷子特别容易生气，一生气就使劲锤拐杖，上次我给老爷子泡茶，可是不小心拿错茶杯了，老爷子就气得想砸我脑袋……”
“他打过你？”萧郁一下子就紧绷起来，声音都透着凉意。
“不是不是，老爷子没打我，后来我认错了，吴妈也替我说好话，我只是说……老爷子真的很容易生气。”
她眨眨眼，是不是错觉啊，她觉得大少爷好像在生气。
这会儿，她好像不是特别害怕了，唧唧歪歪说了好些话，心里也不那么紧张。
还有……
大少爷的手好暖，身上也很暖。
萧郁盯着小丫头白皙透亮的小脸，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蛋，又想……亲一口啊。
阿茹轻轻皱眉：“大少爷，我只是一个下人，你为什么……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抱着我睡觉？”
萧郁沉默着，忽然，就翻过身，按着小丫头，吻了下来……
这次，是吻，强烈到，让人不堪承受。
小丫头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小脸儿憋得通通红，手脚拼命挣扎拼命推着他，可是他停不了了。
太甜，太好吃。
足足好几分钟过去……
他伏在她耳边，喘着气，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要压抑，要克制。
小奶狗吓得眼睛都红了，眼里闪着亮晶晶的泪光，他这是在扼杀一条无辜脆弱的小生灵啊……
她还小，一切都该慢慢来的。
他明明想着，要等她再长大点儿的。
可是刚才的滋味，真他妈的……好。
“大少爷不要！”趁着他停下来，阿茹一下子就想逃下床。
他手一伸就把她捞了回来，捏着她下巴，他似乎是在笑：“不要什么？不要做大少爷的女人？”
阿茹死死咬住唇！
不要，当然不要。
做了他的女人，她将来还怎么嫁人！
“可是早晚有一天，你会变成女人，到时候会比现在可怕许多。”
他觉得心疼，也有些无奈，因为小丫头好像真的……挺怕他的，也很抗拒他。
“大少爷……”
“好了，睡吧。”他摸摸她脑袋，重新搂着她。
他的目光一点点暗下来，想起那天他在办公室调侃萧寒，老婆像个高中生，没点罪恶感吗？
可是现在，看看他怀里这只……不是像，而是真的就那么点儿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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