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赎罪啊!饶命啊!”崔县令夫妇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王爷,小女不过因为一时贪玩,所以才扮了舞姬出现,是下官教导无方,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东溟子煜目光淡淡地扫过崔县令夫妇,嘴角勾起一抹嘲冷的弧度,“管教无方?”
莫问冷哼道:“一个小女子敢在王爷、王妃面前放肆,看样子传言崔县令在地方横行霸道是真的啊。”
崔县令夫妇大惊失色,磕头咚咚有声,“下官冤枉啊!”
东溟子煜站起身来,弯下腰扶起上官若离。
待上官若离站稳了身子,莫问才道:“王爷、王妃起驾!”
崔县令有些摸不着头脑,吃饱喝足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走是什么意思啊?
忙磕头道:“王爷,王妃,下官准备了院子,让人带你们过去?”
莫问淡淡道:“不必了,吃个饭就有人假冒舞姬居心不良,你的院子王爷可不敢去。今日王爷没有迁怒崔家九族,已经是看在这顿饭的份儿上了。希望你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然……”
“下官不敢,下官谢王爷……”崔县令浑身已经发抖起来,看样子有些事宣王已经知道了。
东溟子煜等莫问说完,拉着上官若离抬脚往外走。
莫问说话的功夫,莫想、飘柔和沙宣已经麻利的收拾好餐具,提着食盒跟了上来。
待走出了崔府,上了马车,东溟子煜才轻声道:“这崔府里有猫腻儿,本王早就命人包了个小客栈,只是条件简陋,要委屈离儿了。”
与去临州时不同,此时天气寒冷,住帐篷有些冷,他倒是没什么,就是心疼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说什么委屈,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便不委屈。”
东溟子煜听得这话,心里开怀,当下赏了上官若离一个热吻。
上官若离被吻的气喘嘘嘘,但还是不解的问道:“你查过那崔朗名了?”
东溟子煜冷笑:“自然,本王在确定路线的同时,就将沿途的官员都查了一遍,有些消息还是从梅花阁买的。另外本王早就在沿途撒了暗哨,他们发现崔县令联系乡绅来接本王就盯上他了。”
呃,好吧,这心机,上官若离自愧不如,她就没想的这么周到。
不解的问道:“知道他有问题为何还要来赴宴?”
“本王是让背后之人知道,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不要搞些不入流的小动作,本王并不如他们想象中那般的好对付!”东溟子煜抱住上官若离,大宠物上身一般的将头往她颈窝里拱。
上官若离打了他一下,“讨厌!别闹,听你的意思崔县令是这里的恶霸,难道你就不怕他在客栈做手脚?”
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东溟子煜现在表面上是个失势的王爷,算不得强龙了。
东溟子煜大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揉捏,傲娇道:“本王倒是怕他不动,对付这样的人,本王比你有经验,唯一种法子可以用,便是以暴制暴。让他明明白白地知道,他于我们而言,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已,捏死他十分容易。”
上官若离叹了口气,道:“他这般牛哄哄,朝中是有人撑腰吧?”
东溟子煜淡淡道:“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过是七拐八拐的关系,最后的根儿是徐丞相。”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原来他本意是给那老匹夫接风洗尘啊。”
“所以,咱们不要在那里找堵了,住客栈反而更自在,客栈里都是咱们的人,什么都方便……”说着,东溟子煜咬住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