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朴绪平看着池木兰,眼神里还是曾经的温柔与气质,只是多了许多的沧桑,“姑娘,你与我曾经的一位妹妹有几分的相似,”
“那,那位姑娘现在何处?”池木兰感觉这嘴真的不是自己的,因为那话是不由自主的说出来的。
“在半年前,她就去世了,”朴绪平的眼神里满是怜惜,“她是位可怜的女子,”这下池木兰知道,她说的肯定是自己了。
“夫人,这位姑娘去世这么久了,有你这位姐姐惦念着,也是她的福分,”池木兰真诚的说着,“也请夫人,为了这位姑娘,好好的保重自己”池木兰弯腰施了半礼,她不想引起别人的怀疑。“夫人,明天巳时再见,”并转身往自家的车上走去。
“夫人,怎么了,你今天太冲动了,看他们急着出手,我们应该可以再还点价的。”春花有些喋喋不休的絮叨着。可池木兰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春花,你又逾矩了了,”春红拉下脸来,训斥着她。
“春红,我也是为夫人着想,压下价来,说不定能再省几万两银子呢,夫人反而多给了人家五万两。。。。”春花还在发着牢骚。
“春花,你的话太多了,你们去后面,”池木兰面无表情的只说了这么几个字,她想安静安静。不想听人叨叨个没完,只是这春花,贴身丫头就不能胜任了。留在自己身边,整天的刮躁着,还不把人烦死,而且这种性格的人,嘴也是不严的。算了,不想那些了,自己身边有不到四十万两的银子,还差四十万两,这仓促之间到啊儿去找这么多的银子呢?问墨坼伦先拿着,不妥,自己说过来用他的银子,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反正有这么多银子的货品,还是去找那位金主吧。池木兰没有心思去看窗外的风景,她的心里一直是放不下的,钟家出了什么事,年纪轻轻的钟楷东竟然死了,家人要卖了产业回祖籍去,谁能告诉自己,这倒底出什么事了?可自己怎么好去打听这事呢。
“夫人,到郡王府了,”车停了,车夫说话的声音。
池木兰下了车来,果然车已停在郡王府的大门口了,池木兰有些犹豫着,是从大门口进,还是从偏门进呢,“现在什么时辰?”池木兰问身边站着的几个人。
“回夫人是酉时,有什么事,吩咐小的们去做吗?”小贵子问。
“春红,春花,你们两个,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讲,要是让本夫人知道,谁讲了只言片语,本夫人立马让她变成哑巴,倒手卖了出去,”池木兰警告着这几个。
“夫人放心,小的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夫人,小的也是,”
“夫人,奴婢,奴婢不会说的,”
“夫人,奴婢是夫人的人,夫人做什么事都不会往外泄露的,”
“好,本夫人相信你们,刚刚也说过,如果有人说了的后果,相信你们也是会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春花,你们先回去吧,”池木兰支走了春花和春红。
“夫人,有什么事要小的们去做?”小贵子和小志恭敬的站着。
“小贵子,你去找柳当家的去来一趟,说我有急事找他,来晚了生意可就没了。”池木兰又看看小志,“小志,带上些银子,机灵些,去打听打听,这钟府倒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落到要卖家产的地步。”
“是,小的这就去。”二人分别告别了池木兰。池木兰叹了口气。
“夫人,站在门口,咋不进家门?”在池木兰还在感慨的时候,墨坼伦回家了,下了马,陪着池木兰一起看着门匾。“木兰,你怎么了?”
“本夫人在想,倒底能不能从这大门进去?”池木兰开玩笑的说着,拉起墨坼伦伸过来牵着她的手。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寿安阁。
“大公子,姑娘,你们都回来了?”门口的海叔看到二人携手进来,热情的打着招呼。
“海叔好,祖父可在屋子里?”池木兰是想先回去看孩子们的,可墨坼伦把她拉到这院来了。远远的听到孩子们的笑声,原来孩子们都在这院。
“见过祖父,”墨坼伦见了礼,池木兰也跟着行了礼。
“你今日去兵部可还顺利?”老郡王问自己的孙子。
“回祖父的话,一切顺利,只是听到同僚们议论说。。。。”墨坼伦欲言又止。
老郡王把手里抱着的小团子给了身边的海婆婆,“孩子们可能也累了,你们把孩子送回后院息息吧。”老郡王转身坐到椅子是,略显疲惫。“伦儿,你留下,你们都回去吧,”池木兰知道了,他这是让自己也回去呀。
“木兰先告退了,孩子们,跟曾祖父再见,明天再来玩儿,”池木兰刚想去接过郑嫂子手上的小石头。
“木兰,再见是什么意思?”老郡王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