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人还没说吗?”池木兰在环顾这间屋子的时候,已经看到那个人了,被绑着,衣襟是血迹斑斑,看来是用过刑的。
“回主子,他嘴硬的很。”其中一个人回答着。
大伙说话间,那个人清醒了,抬着头看了看,又低下了头,池木兰看看四周围,有绳子,有水桶,有碳盆,碳盆里有火,有个铁制的铲子。她记得曾经看过的电视上的刑具。还有滚钉板,辣椒水什么,她都知道。
“你们忙你们的,本主子看看热闹,”池木兰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站着。“宵汉,去脱了他的上衣,再去找些盐来。”池木兰在宵汉的耳边说着,宵汉上前去脱了那人的上衣,只见前胸后背一条条的伤痕,看来也是挨打得不轻。
“主子,东西来了,”老吴迅速的把东西找来了,放在地上。
池木兰随手把盐倒入旁边一直放着的桶里,用手搅了搅。池木兰走到那个人的身边,“你呢,最好把知道的说出来,不然的话,本主子会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池木兰真的不是乱吓唬人的,因她是笑着说这些话的。“现在你们可以把鞭子放到水里泡泡,再让他尝尝味道就行了。”自然立马有人上前实施了。
“主子,这盐巴可贵了,”宵汉在旁边小声的嘀咕着。
头两鞭子还好,没什么反应,“你,别那么仁慈,把绳子往伤口上抽就行了,”池木兰喊了一声。确实反应有了,那个人一口一口的吸着凉气,看来是疼了,“打人的那个小伙子,你自己数好,抽十下,就把鞭子放到水里泡泡,那样更过瘾的。”
被绑的那个人终是开口说话了,“你们太狠了。”
“我们太狠了,你们绑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太狠了。”小六说。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出来可能饶你一命,你要是嘴还硬着,还有更好的等着你呢?”池木兰走上前去。
“主子,小心些。”宵汉忙上前拦着池木兰。
“小六,你想玩吗?”池木兰问。
“当然想玩了,”小六还是个孩子呀。”小六看着池木兰。
“那个铁应该烧烫了吧,这玩意形状不好,”这个暂作烙铁的东西是家里手的铲子。“老宋,等有时间去打几个花样的模型,烙到身上,犹如一朵盛开的花儿,多好看呀。小六,先拿着这个铲子,在他身上试试,烙完了是什么形状,他会有什么感觉?”
“知道了,”小六真的上前拿着铲子把,小心的拿了出来,还在那个人身体前比划着,寻找最佳的位置。
“你们知道吗?这玩意儿下去,可是会把肉烧焦的。”池木兰说了一句。
嗞嗞嗞拉的声音,小六已经把铲子放到那人身上去了。“小六,把铲子再放下去烧烧,等会儿才有声音,冷了就没有声音了。”池木兰解释着。再看看屋子的那样人,池木兰这一翻操作,那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池木兰。“你还不说吧,你要是再不说,本主子会让你一样一样的尝尝新鲜。你们把他的上半身绑好,尽量的固定住,然后把他的脚抬高,在脚上垫上东西,多垫些,让他,”池木兰自己都想着笑了笑,“垫得越高,他可能会更舒服些。”自然有人把屋子能叠的东西都放到一块了,眼观是七八块砖的高度,这下半身跟上半身,已经快平行了。
再看那人的脸,已经煞白,“你们不要再。。。不要再。。。。。我说。我说。。。。我全说。。只是。。。”那人看看屋子里的人。
“老宋,带他们都出去吧。”宵汉说着话。原来屋子有不少人,这下都陆续出去,只剩下三个人,池木兰,小六,宵汉。“现在你可以说了。”宵汉转了一圈,找了把椅子,用衣服擦了擦,“主子,您坐下说话。”
“你说吧,你是谁?你的主子是谁?你隶属于谁的?昨天你们为什么要绑架,绑架那个女人?”池木兰问。
“为什么绑架那个女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听命于上面。”那人松了一口气,“小的叫韩余,小的只知道主子姓安,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姓安,小的就不知道了,”
“你是哪里人?”池木兰问。“平时你能见到你所说的那位姓安的公子吗?你们总共有多少人?你们的老巢在什么地方?都给出真实的答案。”
“小的是干渝东坪人,”那人答道。
“老宋进来一下,”池木兰朝着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主子,有何吩咐。”老宋应声进了屋。
“让人快马加鞭的干渝东坪,找到一户,有儿子叫韩余的人家,记住了,先悄悄的好了。快去快回,宵汉,大概要多长时间?”池木兰对这个地方真没什么印象。
“主子,快马加鞭的话,来回得一个半时辰,”宵汉想了想。
“好,那快让人去吧,记着,不要去骚扰人家,只是去确定是不是有这户人家,也别惊吓着家里人。”池木兰冷静的吩咐着。“说不定,他,以后会成为你们的一份子。”
“别,别动小的的家人,求求你们了。”那位好像有些崩溃了。
“你放心,他们这一次去不会动你的家人的,只要你说实话,改旗易帜,以后为本主子做事,通风报信的,绝对不会动你的家人,还会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池木兰吩咐道,“让人去吧,早去早回,”。
“这位公子请慢,小的家里只有一个寡母,还请公子不要打扰她,小的什么都愿意去做。“这位是彻底崩溃了。“小的集合领命的地方在穗芳阁,平时在穗芳阁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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