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青轩有事想请皇伯伯和堂兄,青轩没有显赫的外家,没有为自己谋划的亲生母妃,坦白的说,青轩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登基?”
“前些日听说四皇子受到了责罚,倒底是因为什么?”
“听说是丽皇贵妃在朝堂勾结朝臣,让父皇发现了,可也仅仅是褫夺了亲王的封号,”轩太子的声音有些幽怨。
“看来皇叔还真是很宠爱这个丽皇贵妃呀。”皇上问着,轩太子点点头。“皇后属意于三皇子,也要极力的帮着三皇子而劝说皇叔,三皇子倒是有很大的胜算,七弟,你也是皇后的嫡子,皇后对你。。。。。。”
“堂哥,臣弟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想与王妃还有孩子们能够平安幸福的过这一生。”
“是呀,皇上,皇上刚刚也说了我们是一家人,那木兰有什么话就直说了,木兰,那年多亏了太子皇兄救活了已死的木兰,死而复生后更懂得活着的意义,木兰也和王爷说过,如果他想要木兰和孩子们,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就一家人平静幸福的过了这一生,有此东西得到固然是好,比如荣华富贵,可失去的也是太多,木兰不想再过那种心惊胆战的日子。”
“是呀,所以臣弟只想做个普通人,与兰儿还有孩子们过这一生。”冷青铭做戏真是做的棒极了,还上前拉起了池木兰的手。“太子皇兄现在最大的劲敌就是三皇子与四皇子。”
“七弟所言甚是,可如果本王在短时候内能有一件大的作为,能让朝堂内外,还有父皇刮目相看,那本王的太子之位兴许还是能够保住的,这位完颜夫人还是有用的,只是七弟妹。。。。”太子轩看着池木兰。
“太子皇兄是担心木兰还会有什么情份吗?会阻拦皇兄对付完颜夫人和欧阳黎?太子皇兄可以放一万个心,木兰虽是妇人,可想到以往的种种,落落对任何人都是心怀善念,可在得到七王爷误死的消息后,落落和孩子们还是让人险此置于死地,这幕后真正的黑手,想来太子皇兄也是明白的,以后木兰不会再对任何,对木兰有过任何恶念的人心存善念,不会再有妇从之仁了,过好自己的生活是王道,这是木兰现在及以后所想的。”池木兰说出这番话,也是要告诉太子,如他以后会对七王爷和孩子们不利,自己也是会对付他的。
“弟妹,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木兰是普通人,不是圣人,做不到,别人打我左脸,木兰把右脸再送上去的道理,”池木兰想到过往,“木兰要保持孩子们,自然是自立自强起来。”
“弟妹,七弟会护你们。。。。”
“太子皇兄,七王爷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他心里的天平会倾向他的亲生母亲那边的,所以木兰不会让七王爷为难,只会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池木兰笑笑。“太子皇兄,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七王爷,如果皇后与木兰发生了争执,他会偏向谁?”池木兰看看冷青铭。
“王妃体得胡言,皇后是本王的生母,身体发肤,受于父母,本王现在的一切都是父皇和母后所给的,所以王妃自然也要以母后为尊,”
“皇上,太子皇兄,各位看到了吧,七王爷的心里还是父皇母后是最重要的,妻儿也只是个附属品,这是亲情道德绑架的方式。”
“弟妹放心,母后虽说偏心三弟,可七弟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只是本王与她毫无血缘关系,她才会想扶植她的亲生儿子当上新皇的。”这一点池木兰很满意,太子兜兜转转又转到那个主题上去了。
“那这么说,七弟不会站在三皇子那边,而是站在太子这边。”
“太子是正统,他才应该继承那个位置,所以臣弟愿意帮着太子皇兄,臣弟有些时候真的是不明白,母后怎么能做出纵容柳嫣然害死七王妃和孩子们的事儿来的?臣弟这些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想当面问问母后,可又怕坏了我们的母子之情。”
“七弟,你是东邵的大将军,深得父皇的信任,掌管着几十万的大军,骁勇善战,能保东邵无恙,可传出七弟已经身亡的消息,那七弟妹对母后来说,无任何的作用,还留着何用呢?再说这当中柳嫣然也推波助澜。”
“往事不堪回首,皇上,太子皇兄想得到皇上和皇伯伯的支持,”冷青铭说出了来的主题,轩太子坚定的点点头。
“朕同意与你们合作,只是朕也有条件,灭了荣吉,平分如何?”
“好,如有一日,弟登上那个皇位之后,定与兄携手共扫这天下,”太子轩躬身施礼。
“好,这才是冷家的好儿女,也不枉当年冷家祖先打下的这江山。”冷青铭伸出自己的手,三兄弟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皇上,仪式要开始了,恭请皇上。”樊公公掀开帘子施礼,屋子里的一行人并跟着皇上来到室外,好多人呀,这架式看来都是准备去射猎的。所谓的仪式也就是焚香祭祀,祭天后说几句场面话。狩猎的人便去狩猎,其它的人则四处自便的闲看看。
“娘亲,”仪式结束,池木兰正四处张望找孩子们呢,刚刚那个场合太过正式,池木兰也就没找孩子们,反正有小六在自己是最放心的。
“看你们玩儿的样子,”池木兰有些汗颜,这才一会儿的时间,那个模样已经跟刚出来的时候不一样了,算了,疯就疯玩儿一次吧。
“娘亲,小石头想骑马,”顺手人家还指指那边,原来有人抱着孩子在骑马溜达呢,孩子们看来是羡慕了。
“是呀,娘亲,小团子也想骑马。”小团子也拉着娘亲的手撒着娇。
“孩子们,”池木兰有些头大,就怕他们这样,这一个一个的,有四个,怎么带呀。
“娘亲,梅儿也要。”梅儿也加入撒娇的行列。
“这是怎么了?”冷青铭远远的看着有些为难的池木兰。
“父王,我们要骑马。”梅儿改向冷青铭摇晃着。
“这,”冷青铭有些为难。“兰儿,梅儿是祯公主,她还年幼,不能独自骑马,可也不能与男子同乘一匹马,兰儿,你可是会骑术的,而且还不错。”冷青铭的这话,对于池木兰来说,感觉是天外之音呀,自己会骑术吗?而且还不错?”
心里不竟打了个寒颤。
“姑姑,你是在害怕吗?”有人看笑话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