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不会是又在喝水吧,喝这么多水,就不怕撑死啊?
见大纲次郎和木子九阳都没有开口,刘氓伸手拍了拍佐藤萧墨的肩膀,声音低沉的道;“没事,我们是兄弟,兄弟直接是没有秘密的,请继续说你的故事吧。”
“咳咳咳,没事,我只是停下来,理理自己的情绪。”
回了刘氓几句之后,佐藤萧墨拿着对讲机,继续声音沙哑的说道;“她离开之后,我们便断掉了所有的联系,自那以后我也开始学着慢慢的淡忘她,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就这样匆匆忙忙的三年过去了,几年前的一天在我外出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小家伙一个人带着一个行李箱,孤零零的站在我的烤肉店门口。
当时小家伙不会说热语,也不会或夏华语,甚至连英语也不会,只会几句结结巴巴的印度语,不过好在他身上,还有一份他家里人给他的信,一份用热语写的信。
信上面的内容是,这个孩子是我,而她也因为这个小孩的缘故,跟男朋友和家里人决裂了,离开家之后她想要去奋斗,但带着一个小孩会妨碍着她,所以小孩她就还给我了,让我好好的赡养他,赡养我跟她的孩子。
哥几个可别瞎想了哦,我带这小孩去做过亲子鉴定的,做了八家医院,最终的结果,都显示这小屁孩就是我的亲生骨肉。
既然是我的孩子,那我当然得养着了是吧,不过你们是知道的我不擅长养小孩,所以他大部分的时间是跟我爸妈一起生活的,我只是在偶尔有空的时候才去看他。”
说完之后,佐藤萧墨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躺在刘氓怀里的儿子后,一边翻身回去继续开自己的车,一边声音充满着苦涩的道;“这孩子现在虽然学会了热语,但是他却不肯跟我亲,不肯叫我爸爸不说,还整天叫我叔叔,有时候甚至对我,还爱答不理的,哎。”
佐藤萧墨的儿子佐藤铁牙,早在佐藤萧墨开始将故事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小家伙一直都很安静,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在座位上,悄悄的打量着刘氓和小丫头。
而那时候的小丫头,一直趴在刘氓的手臂上,竖着小耳朵在认认真真的听佐藤萧墨讲故事,压根就没有发现他已经醒过来了。
小丫头没发现,旁边的刘氓,一边听佐藤萧墨讲故事,一边小心翼翼的护着小丫头,避免她会不小心从座位上掉下去,所以他也愣是没发现佐藤铁牙已经醒来了的事。
佐藤铁牙见大家都没在注意到自己,外加觉得刘氓给自己的感觉很亲切,所以他也学着小丫头的模样,霸占了刘氓的另一只手臂,躺上面听佐藤萧墨讲故事。
在小家伙开始往自己手上躺的时候,刘氓就已经注意到小家伙的意图了,不过面对这样一个严重缺爱的小家伙,刘氓也不忍心去拒绝他,在苦笑的摇了摇头之后,便假装一个不经意动作,轻轻的将他像小丫头一样,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很少被拥抱的佐藤萧墨,一边轻轻的躺在刘氓的怀里,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刘氓和身边的小丫头。
之后在见刘氓他们都没有厌恶自己的存在后,便静静的躺在刘氓的怀里,安安静静的听了一路的故事,听到最后小家伙,直接就在刘氓的怀里,跟小丫头一样抱着刘氓睡着了。
佐藤萧墨的故事讲完了,对讲机也安静下来了,刘氓,大纲次郎,木子九阳都没有继续开口说话,他们都跟佐藤萧墨一样,在心疼这个爱情的小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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