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阿斯蒂芬收回了手:“你有必须要亲自去做的事情对吧,那么我绝对不会插手,我只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祝你一切顺利。”
珍在温蒂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轻轻咳嗽了两声,汗珠顺着她银色的发梢滴下,打在地面的灰尘上。
“再给我两天……两天的时间,我就会……结束这一切。”珍说完,轻轻推开了温蒂,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了。
“喂,你愣着干什么?快去追上她送她去医院啊!”温蒂急切地叫着。
“你难道没看到那个眼神吗?那是已经做出了觉悟的人的眼神,不要侮辱他人的觉悟啊!”
“啪!”温蒂一巴掌甩在了阿斯蒂芬脸上,带着哭腔喊道:“为什么总是要用各种理由来搪塞那些没有道理的行为?还有什么事情比生命更重要吗?我真是看错你了!”
温蒂说完,抹了一把眼睛,向着珍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奥利少爷……”车夫正准备说什么,却被阿斯蒂芬伸出手阻止了。“上车吧,我们回去。”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阿斯蒂芬开始思索:「一开始珍是为什么要离开呢?没错……是那柄小刀,我记得上面刻着的是——塞班玫瑰。虽然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但是珍确实在这之后立刻离开了,如果把那一天算作第1天,那么学习了一周,又和伊丽莎白打杰克的一天,这就是第9天了,前面8天珍到底遭遇了什么?不行,这样思维陷入死胡同了。」
「那么,就开始假设吧,如果班赛玫瑰是一个暗号,那就说的通了。珍看的懂而我不明白,所以她立刻去了找发暗号的人,或者是暗号指定的地方。但是珍现在身负重伤,也就是说,也许对方利用暗号吸引她去了去了一个陷阱,或者因为某种不和争斗了起来,这样也就能说通为什么这是珍自己的事情,不让我插手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方向,就让我再假设一下对方的目的吧。如果真的想要杀死一个人,根本不需要这样弯弯绕的手段,使用暗号找人,多半是想要交涉,无论是见到,还是听到,都必须要在设置好不被打扰的地方。既然那个人的本意不是杀戮,那究竟是什么……」
「珍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坏,为情所困的可能先排除,其次她从来没有回过家,也没听说过有家人,拿人质威胁也不可能,珍的工作也仅仅是女仆,就算勒索也不会找她,我反而是更好的目标……该死,线索又断了……」
阿斯蒂芬拍了拍脑袋,既然想不出一件事,就换下一件吧。“温蒂,把刚才我让你收集的东西给我……啊。”
望着空空的车厢,阿斯蒂芬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默默地坐在车中回到了宅邸。
刚下车,门卫便对他招呼道:“奥利少爷,您回来的真快啊。”
“哪里,都是车……”阿斯蒂芬停住了,「不,不对!无论是警局前的闹事,还是去监牢里,亦或是遇到珍,都花了不少时间。我是一大早出门的,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有常识的人都不可能在这时候这样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没带表,我离开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时间?”阿斯蒂芬问道。
“您真是奇怪,您不是半小时前刚出门吗?”门卫的回答,让阿斯蒂芬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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