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张望,只见金筠孤零零晃在未过来的街道对面,举步维艰...
面部表情中带出的无助与慌张,让颖铎禁不住调皮地逗她:“站着,等过年呀~”
金筠抿嘴呼唤,“你...先过来一下呗~”
虽说现在如此温柔地召唤自己过去,但凭对她的充分了解,外带抛下她这事的严峻。要是过去,绝对会非死即伤!谈起条件,“你先得答应不打我,我就勉为其难再回去看看~”
“行~行~快点过来吧~”爆发在积攒...
听后半信半疑,“你要先发誓。”
“发个屁誓!麻溜的!!!”
颖铎半取笑半担忧地过了马路,关切地问,“不是,我说,你到底站这儿等谁呢?”
金筠直截了当地将他右边半截袖的袖口连同上边的肉一把揪起,气不打一处地反问,“就咱俩出来,你帮我说说看,我等谁呢?”
实在是挣脱不开,只好在话语上反驳,“不答应不打我了吗,金筠!你,怎么出尔反尔呢~”
“叫你语文课不认真听!这真正意义上算是掐,根本不是打呀~”
“就你解释多!但我还是有点不解,咱俩过马路,你在这边等我干嘛?”
“不是我说你呀!是不是每次你和女孩出去,都不管不顾地自己朝前走呀?”代表广大女同胞强烈地去指责他。
吞吞吐吐地解说,“这是...我第一次跟女生出门,好吗?”
“哈哈!这就不奇怪了~”
“这有啥好笑的?你第一次跟男生出来不紧张啊!”
一同过起马路,掐颖铎胳膊的手随之松开。可本应当在右袖口位置出现减重的趋势,却有不减反增的效果产生。
金筠在紧紧拎着他的袖口,紧绷的神经丝毫不敢松懈。如此大的蹊跷,使他心生猜忌,“大傻子?我发现,你是不是有点不敢过马路呀?”
“要你管?走你的得了!”用提高的分贝极力掩饰事实的真相。
“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可自己先跑了啊?”右手开始发力,做好抽出开撩的准备。
但稍微使了一点劲,她就开始认怂。仿佛这是生命里最后一颗稻草般死拽住,有些柔弱地讲,“是...单车道还行,双车道以上的马路,我就有点害怕了。”
实为惊叹,“这我可真是没想到啊~大发现!大发现呀!上学这么多年,你怎么挺过来的呀?”
“额...上学和放学,我妈妈都来接我的呀。”
这么下去可不行啊!颖铎伸手准备叫车,“要不我们打车去吧,前边还有个超级大马路呢!”
“别了,别了,打车太贵了!我能行~”哈尔滨出租车起步价是八块,外带一块钱燃油附加费,共计九元的费用只驶过一条半街,她有点不能接受。
打车她认为不值;就她过马路的这个状态,等一会儿过前边的转盘道,再出点啥事,我可害怕~
一时间,停在旁边等待载客的神牛成了他物色的下一个目标,“姑奶奶,要不咱们坐神牛去吧?”
神牛,大毛老师对三轮车的特殊称呼。上课时经常打趣道,“你们要是再不好好学,以后就去蹬神牛去吧!”
两眼开始放光,“这个主意好!省钱啊。”
“真是的,又不用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