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老家伙也有自尊心…”山山暗笑,不过嘴里郑重说:“你不会不知道,王重阳原来也是剑法大家,只是修仙之后改的全面发展…”突然诡异道:“我说老辛,你真能打过王重阳吗?”
“你敢瞧不起老子!”老辛怒目圆睁,吐沫星子吐了山山一脸。“五十年前我只不过输了他一招而已…现在肯定没问题了!”
“王重阳现在可炼气八级了…”山山撇嘴。
“…八级…”老辛稍稍一愣。“八级怎么样,老子可是剑修!”
“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敢不敢跟王重阳比比!”
“比就比!谁怕谁!”老辛把山山丢下,一顿拍桌子砸凳子,气势逼人,一副酒疯子模样。
“那跟我走,我给你安排比武!”山山顺便就连王重阳一起卖了。
“比就比,走!”老辛走出几步,又翻身回来,诡笑道:“小子,你忽悠我?你想把我诳回家去做不花钱的保镖?”
山山不免有一点点惭愧,连连否认,说雇保镖怎么也不会不给钱。
“哼!既然不是,老子就走了!”老辛把剩下的几瓶酒揣起来,就要走。
“老辛,我家里的酒窖可是又扩大了啊,现在各大名酒产地都让我占了,最好的酒可都在我家里!别人有钱都买不到!”
老辛脚步一滞。
“老辛,最近哥又搞了一种蒸馏酒,烈得很、香的很,不知道你能不能喝得惯?”
“老辛…”
“行了你别说了,我跟你去几天就是!不过酒白喝、保镖不做!…还有,你给我现场弄首诗词来,做得不好不行!”
山山大喜,总算是有希望了啊!踱步思考了一会,慢慢、铿锵说道:“
郎心如铁势如锋,冷看死生愤不争。
快意恩仇出残剑,浪迹河山引长弓。
夜饮沙场鬼哭冷,梦醒南山月流空。
醉卧花丛君莫笑,千种故事付长风。”
一连吟了三遍。
“郎心如铁势如风…”老辛慢慢吟唱、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同时大口饮酒、胡言乱语,一个时辰后方才恢复正常,道:“有些粗糙,不过意思到了!算你合格。走!”
于是山山不巡视了、也不坐马车了,和老辛两人骑马一路向北平行去,路上一路拎着酒瓶子高歌长啸,不知吓走了多少行人与野兽。
老辛看来平时也不常和人打交道,这下子喝好了,也就打开了话匣子,磨磨唧唧说个不停,说的大多是他年轻时行侠仗义的事情。
“闷骚老话痨…”山山暗道,不过也笑着听着,偶尔插上几句,都是烘托气氛之语。
不知不觉到了北平,到了王府内宅,得了通知的老婆们齐齐出迎,以弟妇之理事之。
面对一大堆美女,老辛竟然显得有些拘谨!看来老辛爱剑一生,却是不善于和女人打交道。
随后山山把老辛引到酒窖旁一个安静的小院子,又陪着他喝了一回,一个乖巧的小丫头给倒酒布菜,大伯长大伯短的,倒是博得了老辛一点温情目光。
酒酣耳热之时,老辛抄起小姑娘的腕脉,查探一番。
“哦,一等金土双灵根,倒是学剑修仙的好苗子,拜了师傅没有?”
“就是我嘛!”山山自豪道。
“你?”老辛鄙视道:“纯属误人子弟!丫头,以后跟大伯学剑罢!”
小姑娘看了看山山,见山山微笑点头,就跪下称道:“拜见师傅!”
“呵呵呵呵…”老辛大笑,一辈子都没收个徒弟,老了倒收了一个不错的。
(文中配诗系现代著名诗人“浪子背包客”作品《游侠传》,特此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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