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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绝恋站出来说:“大人,我知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八月十五的时候,月黑风高,有个贼!有一个不要脸的贼!他很不要脸!他非常不要脸!他偷了渔郎周的一件东西,但是偷完之后呢,他一高兴就去喝酒去了,正好半路遇到了刚从红灯区看媳妇回来的栗子原,然后两个人就去不爽不要钱酒楼喝酒了。当时因为喝的有点儿多了,于是那个贼就将偷到的东西也就是保-钓佩给了栗子原。”
栗子原在旁边猛点头,说:“是啊是啊,大人明鉴,偷东西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根本都不知道那东西是偷来的,跟我没有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奥巴黑没有搭理栗子原,继续听轩辕绝恋说。
“后来,这件事情被渔郎周知道了,然后偷东西的那个贼跟销-赃的栗子原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将保-钓佩‘公开化’。于是两个人大大方方地去进行交易,然后还找人公证,说这东西是两个人的合法交易,花了那个贼二十两五百文的钱。但是我想请问大人,这偷来的东西也能算是自己的么?”
也不等奥巴黑回答,轩辕绝恋就继续问:“这不算是自己的东西还能交易么?”
奥巴黑刚想张嘴,结果自己还没有说话呢,轩辕绝恋又问道:“这拿别人的东西交易的公证还算数么?”
奥巴黑说:“那当然不算了啊。这是什么行为,这分明就是死不要脸的行为嘛,在本官清如水明如镜的治理之下,我们钓鱼城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跪在中间的野田种一脸谄媚地笑着说:“是啊是啊,在我干爹的英明治理下,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是吧,干爹。”
欧阳雷在旁边喊道:“干你妹啊干爹,不知道我们说的那个贼就是你啊?小样的,跪在那里玩什么心理素质好,我看你不光是个头萎缩,小脑也萎缩吧。”
现在欧阳雷也掌握了刚刚道济说话的窍门,问道:“大人,这件事情我们有人证有物证,不知道要不要请上来呢?”
奥巴黑现在已经知道野田种没有理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干儿子,谁让自己当初强行那什么过野田家野-种兄弟的那么多女亲戚呢。哎,一失精成千古恨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不用请证人了吧,我这件事情不如大家都各自让一步,栗子原罚-款二十两五百文、野田种罚-款二十两五百文,保-钓佩充公,怎么样啊?”
“那怎么行?”欧阳雷和轩辕绝恋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欧阳雷对着身后在城主府门口看热闹的人喊道:“大家众所周知,保-钓佩是渔郎周家世代相传的东西,现在被人偷了,应该要回来,而且同时还要让野田种和栗子原两个人赔偿才对嘛。”
旁边的大不列颠和北爱尔兰两个人听欧阳雷这么说就不高兴了。
“为什么要赔偿,凭什么要赔偿,现在到谁的手里面就是谁的。而且这明明就是渔郎周想要转嫁家庭矛盾的借口。大人,我们两个人感觉不能罚-款,而且还要重重地处罚渔郎周。”
欧阳雷怒视着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问道:“你们两个要不要脸?偷别人东西的没事,被偷的还要受到惩罚。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在含枪苑的内阁里面被姑娘玩猛了,难道撞在床头柜上面被撞脑-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