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阿罗约访问华夏还有一个月多时间,张小龙把接待工作交给手下处理,他本人趁空闲的时间回了A市了。
回到家中,发现苏青竟然开始礼佛,张小龙知道是因为他在内蒙古杀了太多的人,苏青在为他向佛祖求福。张小龙十分的感动,有人关心的感觉真不错。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张小龙准备做几天安善良民。
每天喝茶,看报,陪媳妇诳街,时间过得飞快。
张小龙感觉,天下之事已经与他无关了。
安静的日子过了两周,张全突然来找张小龙,说想要出国,去巴基斯坦住一段时间。张小龙问为什么?张全说杀人杀多了心里害怕,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歇歇脚。张小龙很理解张全的感觉便同意了。
齐方航却很不理解:“前些日子,杀的人很多吗?他根本就没动手,都是看兄弟们在砍人。”
张小龙让齐方航闭嘴,把张全放走了。张小龙当时绝对不会想到,张全这一走,下半生都没有在回A市。
龙堂内与张小龙一个姓氏的两个干部张树身死,张全远走他乡,这在一定程度上预示着龙堂内部结构即将发生改变。
张全辞去A市公安局长的工作,带着全家走了,他有几个巴基斯坦妻妾,又是巴基斯坦部落地区的名誉长老,他到巴基斯坦记住,应该不会有困难,况且他本人也有很多的钱。但很多人都不理解,张全为什么能够放弃权力,放弃荣华富贵一走了之。
很多人都不理解,张小龙也不理解。
张全的离开,引出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由谁来负责A市的安全工作。要往警队内安插一个人并不难,难的是要找谁去做。回顾一下龙堂内部的干部,真的很难找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张小龙最先想到的是陈铁和耿伟,两个人坚决不干,陈铁说道:“哥就是顶天立地一保安,自从离开部队那天起,就没打算回衙门口做事。”
耿伟耿直的回答:“武警和特种兵我都当得够够的了,还是找别人吧!”
两个最合适的人不去,张小龙又想到了王小飞,可是王小飞说:“我当警察,实在对不起我这张道貌岸然的脸,我还是算了。”
齐方航杀气太重,王仁这孩子太傻。
难道就真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张小龙突然觉得有点郁闷。就在张小龙苦于手下无人时,三个人进入了张小龙的视线,他们分别是:王鑫龙,朱明烈项一峰。
王鑫龙和朱明亮龙堂在A市成立之初加入的,与齐方航辈分相当。但他们被张小龙安排去念大学,几乎没有出镜的机会。现在两人在上海某大学苦读三年,学习的是法律专业,而且成绩优秀。
项一峰是A市交警大队长,是唯一没有贵妇龙堂的前A市道上的大哥级人物,因为他的后台是唐振,所以他在A市的情况很尴尬,他没有太大的势力,又不会被张小龙赶走。从龙堂崛起已经三年,项一峰就喝茶水看报纸,闲了整整三年。
张全刚刚卸任,项一峰就找人走动,希望能够投效张小龙。而且他工作十分积极,主动承担起张全在白道上的工作。连王小飞等人都说项一峰挺积极的,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张小龙暂时默许了项一峰的地位,但没有把最核心的生意交给他搭理。
就在张小龙准备把王鑫龙和朱明烈召回A市时,上海传来消息两人一起遭遇交通事故,当场死亡。经过警方调查,事故原因是汽车刹车失灵造成的,是有人故意破坏了两人汽车的刹车器。
张小龙勃然大怒,花费重金培养的人才,竟然就这么没了。经过详细调查,破坏两人刹车器的是一伙蒙面人,他们趁夜里没人潜入停车场搞破坏,得手之后迅速离开,没有引起当班保安的注意。第二天两人的出车祸身亡,虽然找到监控录像,却因为图像模糊,无法分辨出凶手的样貌。
通过对两人身边的朋友、同学进行排查,没有找到嫌疑人,警方初步认定是外来人员所为。
“很可能是职业杀手干的。”邹蓓蓓如此转告邹月的调查结果。
魏丹丹看了录像也直摇头,图像模糊不说,匪徒还蒙着面根本看不出是谁。
这件案子中,邹蓓蓓的姑姑邹月,魏丹丹的舅舅杨义辉都有帮忙调查。
就在张小龙猜测是谁干了此事时,又出了问题,赖在沈阳不走的何宇飞遭遇刺杀。杀手趁何宇飞参加一次公共活动时突然行刺,开枪打伤了何宇飞的小腿,随后杀手见刺杀不成竟然举枪自缢。
本来何宇飞死不死跟张小龙没关系,可是何宇飞却打电话过来抱怨,说张小龙在外面惹了事,却又他来承担后果,这实在是不可理喻的行为。张小龙不承认,何飞羽就发来一张照片,在刺客的手腕上有一个“拓”字。
“这时小日本开拓团的标记,你敢说你没有杀他们的人?”何宇飞大声质问,他无缘无故被打了一枪,心里实在是憋屈。
张小龙对这个弟弟一点好感都没有,听到何宇飞的抱怨,张小龙说道:“九弟你先回澳门养伤,等我灭了开拓团你在回沈阳如何。”
何宇飞可不愿意回澳门,他赖在沈阳不走,是为了占一块地盘。如果现在回澳门,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八哥,我提醒您一下,开拓团不是普通的黑社会,他们的成员大部分都是以商人的身份做掩护,几乎是无孔不入,很麻烦的。”何宇飞难得好心一次。
张小龙笑道:“谢谢九弟的提醒。”
哥俩话之间的话不对,能心平气和的讲话就不错了。
张小龙挂了电话,也觉得开拓团十分的麻烦,便打电话给日本的山下直男,询问开拓团的具体情况。
山下直男很小声的说:“老板,你在以色列杀了开拓团的人,他们已经找到我了,问我弟弟为什么会跟华夏人勾结,谴责我们全家是日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