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要不要跟会长说声?”
夏竹鸢见红婴鬼君愿意与自己前往东胜神州,对于平定东胜神州的叛乱,又平添了些许的信心,但是红婴毕竟是会长身边的人,如果离开,肯定要跟会长报告的。
“要说的。”
红婴收拾好自己的田字薄,叹口气道:“不但要说,而且这几日的功课,也是不能落下的。”
于是红婴来到院里,找到了陈玄:“大哥哥。”
“有事?”
陈玄抬了下头,看到夏竹鸢的时候,眼前一亮:“竹鸢啊,有些时日没见了,来了怎么不说一声?玄盟近来可好,可还顺吗?”
夏竹鸢听到陈玄的话,有些暗自自责。
每次自己都是有事才来拜访会长。
没事的时候就没过来。
这不,都被会长念叨了。
“是是是,我改。”
夏竹鸢小鸡啄米般点头,继续道:“玄盟最近倒还不错,只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东州那边出了些乱子。”
说着看了看红婴。
红婴立时站出来道:“对不起,大哥哥,东州那边的乱子,跟我有些关系。”
“哦。”
陈玄来了兴趣。
“是与我同源的几个兄弟,在东州闹出来的乱子,造成了很大的慌乱,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很快就会抵达玄灵域这边,所以我得过去看看。”
红婴有些自责地说道。
陈玄看着红婴。
她同源的兄弟,能够在东州那么大一块地,制作出大慌乱,可见他们在那边似乎有着不小的能量。
早就猜到红婴身世不简单。
看样子,又被自己猜对了。
“与你同源的兄弟,人多吗?”陈玄问。
“十个。”红婴说道。
“哦,那倒也不多。”
“但他们手下众多。”红婴补充道。
“你们有什么仇恨?”陈玄问。
“本来倒也没什么大仇,只是我们祖上同源,祖上传下来了几件宝贝,一直在我手中,被他们知道后,他们就想要抢夺我手中的宝贝。”
红婴说道,她所说的宝贝,指的就是生死薄、判官笔、孽镜台、往生石这些东西。
陈玄一听,顿时感觉不愤。
他猜测,那跟红婴同源同祖的十位兄弟,肯定是当地的恶霸,地头蛇之类的,他们惦记红婴手中宝贝,所以一直打压红婴,致使红婴有家不敢归,背井离乡,逃难至此。
可没想到对方十兄弟还是不肯罢休,竟然还在搞事情。
这样的人,贼是可恶。
不过东州那边虽不是玄盟的主战场,可毕竟也有几个挺有势力的合作伙伴在那边呢。
有夏竹鸢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所以陈玄便也同意了红婴的提议。
“动乱即因你而起,你去看看,也是可以。这样吧,我送你一幅字,你带过去,你们即是同祖同源,就先让他们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他们能够迷途知返,自是可以谅解的,但如果他们仍旧执迷不悟,你大可以把他们领到我这来,大哥哥帮你教训他们。”
陈玄找来纸笔,纵笔疾书。
“谢谢大哥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红婴接过陈玄笔墨,就看到洁白的宣纸之上,一首诗词正跃然于纸上。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极。
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