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的作息向来很规律。
可是今天，打了个哈欠之后，他的俩眼，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支着。
无法合上。
这让他很痛苦。
看来系统真的跟他较真了。
“哎。”
自己这收徒进度稍慢了点，就是怠工了？
无奈。
陈玄走出屋。
准备先把徐夜衣收了。
虽然留下了徐夜衣，可是真正的收徒仪式并没有进行，所以徐夜衣还不能算是他的弟子。
为了晚上能够睡个好觉。
陈玄决定，今天晚上，就把徐夜衣收了。
这事，越快办越好。
办完了，才能够睡个安稳觉。
“听说徐夜衣，有现成的宿舍不住，天天都睡猪棚，整日与猪为伴，也不知真假。”
陈玄走出院外。
远远的便看到，猪棚里亮着柔和的灯光。
哼哼叽叽。
离很远，就听到猪棚里有奇怪的声音传出。
像是徐夜衣在与小香猪进行着某种互动。
走近了，就闻到猪圈里，传出阵阵香气。
有一半是小香猪身上散发出来的，另一半是徐夜衣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猪呀，你快快长大吧。”
徐夜衣竟是在给小香猪进行着按摩。
看其按摩手法，应该是在催长的那种按摩。
“还真是用心。”
陈玄站在圈外，点了点头。
他在想，抛开刀功不说，这徐夜衣，在养猪上，倒也是挺认真的。
也能算是一种特长了。
“啊，陈前辈，你怎么还没睡？”
徐夜衣见陈玄到来，微有紧张。
“嗯，来看看你，对了，上次我提到要收你为徒的事，收徒仪式还没办呢，反正这会儿大家都没事，就在此进行吧。”
陈玄说道。
徐夜衣一听。
整个人有点蒙。
深夜。
猪圈。
收徒仪式？
天啊。
什么样的仪式，要放在这深夜的猪圈进行？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想着今天，他把程雪凝叫进了屋，半天没出来，徐夜衣的眉头轻挑。
“收徒仪式？”
“对，就很简单的，你正常拜一拜我就行了。”
陈玄只想把这件事办了，尽快去睡觉。
所以一切都是化繁为简。
“这样？”
徐夜衣向着陈玄一拜：“我徐夜衣，自愿拜陈前辈为师，与陈前辈学习刀法与养猪技巧。”
“嗯，很好。”
陈玄接受，等待着系统的回应。
可是半天，系统没反应。
“系统？”
“系统？”
陈玄喊了两声。
奇怪。
没反应。
“这样，你把头再低一点。”
陈玄走近了一分，让徐夜衣把头再低下来。
想着，应该是姿势不对。
不然的话，收徒成功了，系统肯定有提示的。
徐夜衣感觉很尴尬，但还是照做。
把头又低了几分。
直到低到，快要直面陈玄小腹的时候，她脸上一红，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这货，不会是要潜规则自己吧。
三更半夜。
猪圈。
把头低下来。
这也太无耻了吧。
徐夜衣眼中厉光一闪。
或许，不用等到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