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觉得这玩意能让一个先天中期硬抗两击先天大圆满的攻击，且带着毒老顺利逃生，未免太离谱了。
许可的问题涵盖的范围太大，毒老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只能笼统回答，“铁甲神功是一门防御性的功法，能让武者的防御力倍增。”
“真气性质呢？”
许可挑眉。
“刚性的。”
“真能有如此强大的作用？连两击隔空伤人都抗住了？”
心疼完自己的床被弄脏的唐英昌这会儿也十分好奇地靠过来。
他和许可一样，也很想知道，铁甲神功是什么牛逼轰轰的功法。
闻言，毒老虽掩藏得很好，但眼中还是流露出骄傲，“我们虽名声在外，但包括您在内，许多人都不知，我们最厉害的其实不是我毒老的毒，而是鬼老的鬼。”
“也正是因为老头子的“鬼”，我们才能屡次出其不意，暗杀成功。”
许可惊诧，“如何个鬼法？”
他一直以为鬼老的鬼字这对老夫妇为了壮壮声势，故意找个咋唬的名头来凑数的。
就好比逆天剑尊的逆天和尊，都是壮壮声势的修饰词而已……
毒老颇有几分傲然，“其实老头子的鬼是以讹传讹，出现变化而已，最先开始有的名头，其实是龟老。”
因为被许可相救的缘故，毒老已不打算隐瞒，悉数交代。
“龟……老？”
许可和唐英昌同时凝噎。
这个怎么听起来有点略微逊了点？
毒老道：“老头子的铁甲神功是炼制一身极为霸道的真气，可以说单对单，拥有越阶挑战的攻击力，完全不成问题。”
“之后，老头子牺牲掉自己的攻击力，将这一身霸道真气尽数凝练为极为强悍的防御力，堪比龟壳。”
“他曾经便是用铁甲神功，挡住之前我们刺杀成功的先天大圆满的最后一击。”
“所以才会被早先的那批武者称为龟老。”
“后来可能是因为各地区口音问题和传播过程中多是口口相传的缘故，便变成了鬼老。”
躺着的鬼老听着介绍，嘴角微微勾起，露出自傲的神色。
许可这才明白。
原来如此，那这次鬼老能抗下三大杀手的两击也还可以接受。
同时，许可还想起一件事——
上次在医馆门口，这家伙一拳打在自己后背上，自己只是受了点小伤……
“难怪上次在我背上轰了一拳我都没事，原来是因为鬼老的精力都放在防御力上了。”
许可一笑。
但他这话一出，旁边三人齐齐露出古怪的神色。
毒老干咳一声，“不，这跟我老头子的拳力没关系，是许先生您太变态了。”
“没错。”
鬼老点头承认。
哪里有后天武者能扛得住先天中期近距离全力一击的？
除了许可这种变态，上哪里去找？
许可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行，那我姑且相信你们。”
“还有一件事，那与我性命攸关的消息是什么？”
鬼老撑起身体，“我听得最清楚，我来说吧。”
毒老扶起他。
鬼老道：“我和老太婆躲在甲板下的时候，听到他们和时鸿达通电话了。”
“时鸿达？他又打算对付我了？”
许可心里一沉。
“没错！”
鬼老皱眉思索，才道：“我记得好像是时鸿达打算让他们再出手一次，杀了你。”
“他们原先不肯，说再出手要给钱，但后来时鸿达好像发了一张康成化临死前发给黄震东的信息，指名道姓说是你让我们违背行规。”
“杀手联盟的三大杀手想着，我们两个违背行规是错，但你唆使我们违背也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