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上班，殷尧倒也老实的在法务部待了一天。
下班时间，大家都陆陆续续走出办公室，法务部程部长敲响了殷尧办公室。
妆容得体的脸上挂着微笑，道：“殷律师，还不走吗？”
殷尧淡声道：“稍等。”
程部长闻言，微笑的点点头，表示了解，“那我就先走了，回见。”
“回见。”
殷尧又等了一会儿，才起身往外走去，按下电梯后，就倚在一旁的墙壁上，静等电梯到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视线与电梯里的人相撞，他怔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抬脚走了进去。
若无其事的打招呼道：“嵇总。”
嵇泫墨深深地看了殷尧一眼，回应道：“嗯。”
殷尧状似随意一问，“嵇总，华国不错吧？”
嵇泫墨闻言，奇怪的看了殷尧一眼，但也没迟疑，回道：“挺好的。”
“嵇总，是Y国人？”
还不死心？嵇泫墨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是。”
像是普通的闲聊一般，“但我看嵇总长相更偏向华国人。”
“嗯。”嵇泫墨没有过多的解释。
“嵇总怎么会想来华国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