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他和杨剑亲吻照。
周晓宇结巴道：“你什么时候拍的，侵犯肖像权，你造不造？”
秘书1神秘一笑，完全不在怕的，贱兮兮道：“老大，这张照片跟你换个消息，划不划算？”
周晓宇撇嘴，“划算个鬼。”么的，杨剑这贱人，乱发情，看，这不让人家逮到把柄了！
“你先删了，不，先发给我再删，我就告诉你。”
秘书1笑着点点头，一副我懂的样子，非常猥琐。
她依言先发后删，她可不怕老大食言，毕竟她有的是照片，内心狂笑。
“殷律师和老板不是CP，我随便说的。”
“……”这瓜没得吃了，再见，秘书1非常冷漠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岗位。
“……”这些不是手下，是祖宗。
“嵇总。”殷尧一进董事长室，就看到嵇泫墨正低头处理文件。
听到声音，嵇泫墨抬头看了一眼，道：“来了，先坐，我马上好。”
殷尧颔首，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嵇泫墨说道：“走吧。”
起身，紧随其后，前方高大的身影，让殷尧不禁眯着眼，有些恍惚。
然而，他这样的眼神，看在别人眼里，成了深情注视，继而被脑补成一个单恋的苦情剧。
周晓宇被几个秘书花痴的模样弄得一身鸡皮疙瘩。
这几个女的有毒。
俩人一前一后进入电梯，全程零交流，殷尧也没问去哪儿，他的工作任务之类的。
直到车子停在熟悉的地方，殷尧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和那无比熟悉的几个大字，东方集团，大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