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翰不由得感叹自己爹是真的蠢,这皇帝是没见过垩穫还是咋滴,他就这样随随便便画了一张土狗交差。
这不,就让人给弹劾了。
“陛下,这夏侯爷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垩穫的模样。”尚书也是当年分食垩穫的一人,他是有些不记得垩穫的原型是什么了,绝对不会是小土狗!
皇帝没力气的抬了抬眼皮,“夏侯,你当如何。”
“这……”夏侯爷欲言又止。
“陛下,这还用想吗?夏侯爷这分明是想不让您的病快些好起来。”
这话就说的有些诛心了,皇帝此时患病正是敏感的时候,这种话,怕是要治他于死地啊!
“皇上,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夏侯爷正了正脸色,“臣就是想着,若是让人知道了垩穫一族的真长相,普通百姓也就罢了,像那种有权有势的人,若是知晓这等神物,还不快些藏起来?”
“我这是为陛下考虑啊。”
“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尚书大人还颇义正言辞的道,“你的意思是陛下的臣民都是那样阴险狡诈吗?”
夏侯爷也不理他,直接对着皇上说道,“陛下,请你相信臣,虽说陛下待民如子,可防不住一些人的小心思。”
“若是……”
皇帝的脑袋都有些疼,他的精神是越来越不好了,自然听不进去这些勾心斗角。
“好了,你们都不用再说……夏侯,朕让你香想的办法你都想了吗?”
尚书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谁不知道,皇帝这病已经侵入骨髓,无药可救。现在去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快快让位。
只是,他却不敢这样说。
夏侯爷也有些作难,这垩穫一族消失了那么多年,这么一瞬间,哪有那么容易找到的,没看到他白头发都长了好几根?
“陛下,臣已经有了一些头绪。”
夏侯爷面上不变,手中拿出一个玉佩。
“这是臣去灵隐寺求的玉佩,想来对陛下有些用处,请陛下每日携带。”
“好,夏侯有心了。”
灵隐寺倒是挺灵的,带带也无妨。
尚书心中鄙夷,这玉佩又能有多大的功效,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看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皇帝微阖眼睛,枯槁的手敲打着龙椅,他实在不想死掉啊,若是他真的……这天下,要它何用?
皇帝下了最后通碟,“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我自会处置其他。”
夏侯爷一回府就有些愁眉苦脸,找了儿子来,“儿啊,你还是快跑吧。”
“爹,您这是又抽什么风?”
夏侯爷将皇帝的话讲了一遍,夏城翰抽了抽嘴角,这明显就是赶鸭子上架。而他爹,就是那快要被煮熟的鸭子……
而且,也比他聪明不到哪里去。
“爹,此事你莫慌。”夏城翰皱了皱眉,“我去想想办法。”
于是,夏城翰又来了金家,常千钟照例开心迎接,而金睿轩,敏锐的嗅出了不同的意味。
“傻狍子,你们家事情还挺多哈。”
夏城翰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他想这样吗?一点也不想!
常千钟这个野生垩穫,根本不懂他的痛,他这几日焦头烂额……
你是怎么保护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