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显怔了怔,待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都要乐疯了。
皇甫青玄何人?
正是皇甫正阳的长子,镇守西州关,手握重兵。
他正愁找不到皇甫青玄的把柄,撤了他的将职,君离夜此举,正是及时,去了他的心头大患。
只要除去皇甫青玄,于皇甫家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当头一棒。
容显正要叫崔公公将地上的账本呈上来,但皇甫正阳听了君离夜的话后,面色大变,先一步将账本捡了起来。
翻开一看,面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他将账本重重合上,朝君离夜大声道:“君离夜,你这是血口喷人,栽赃陷害,我儿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君离夜慵懒开口,“罪证确凿,账本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是不是栽赃陷害,相信国公自己有眼睛会看,皇上也不可能冤枉了任何人。”
言罢,看向顾洛洛,“走吧。”
顾洛洛看了眼怔立当场,一下子好像苍老了好几岁的皇甫正阳,心里对君离夜感到佩服。
也不知他从哪里寻来的一本账本,轻易便将咄咄逼人的皇甫正阳给定在了那里。
这时听得君离夜的话,她没有犹豫,跟在他身后,出了御书房。
出来的时候,看到崔公公从皇甫正阳手里取走了账本,呈给了容显。
看到此,顾洛洛嘴角微勾,凭一本账本,也许并不能扳倒皇甫正阳,但除了那什么皇甫青玄,对于皇甫正阳来说,却是一大打击。
接下来,皇甫正阳自顾不暇,怕是更没有时间来找她的麻烦了,她终于可以清静了。
想到此,她嘴角的笑容,缓缓扩大,接着变得灿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