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人的反应,虚若眨了眨眸,“这样还不够劲爆?”
乾长老摇头叹息,“虚若,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有什么需求,应该寻求正常的渠道解决,似你这般听别人墙角,实在很缺德啊。”
“你就不怕长针眼吗?”齐长老也皱起了眉。
余长老则训斥道:“虚若,你胆子不小,竟敢偷窥王的墙角,王没有剥了你的皮,算是你的造化了。”
炎烈忍不住又往旁边挪了几步,想与虚若拉开距离。
他就说嘛,这小子不正常得很,没想到不良嗜好倒挺多的。
他心里升起一股恶寒。
看着几人不待见自己的眼神,虚若心里大喊冤枉,他能说,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容长老突然冷冷道:“虚若,你这张口就胡说的性子,实在得收敛一点,王是什么修为,岂能容你偷窥?”
虚若干笑一声,“哈哈,还是容长老敏锐。”
乾余齐三位长老,回过味来,瞪大眼睛看着他,“原来你什么都没有看到,是胡说的?”
虚若干咳一声,正色道:“就像容长老说的那样,王那么高的修为,怎么可能会容我靠近偷窥,刚才那些话,自然是骗你们的,其实我被王丢出来,不过是因为我想勾搭一下蛇后的肩膀,结果我连蛇后的一片衣角都还没有碰到,就被丢出来了……嘶,真疼!”他揉了揉右臂,一张脸皱了起来。
乾长老切了一声,很是鄙视地说:“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竟然也敢去勾搭蛇后,王没有当场弄死你,真是你的造化了。”
虚若耷拉着脑袋,无比幽怨地说:“你们一个一个的怎么那么暴力血腥,动不动就想弄死人,怎么可以那么冷血?”
炎烈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我们蛇本就冷血,不然为什么人类都说我们是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