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冰雁松了口气。
容长老却不满地瞥了眼顾洛洛。
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心,怎么就那么大?
明明花依侬刚才还想阴她来着,她倒好,竟似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那他前面骂花依侬,又是跟她打架的,岂不是都白做了?
顾洛洛察觉到他阴郁的视线,愣了下,“容长老对我似乎有意见?”
容长老别开目光,“不敢。”
顾洛洛有些莫名其妙。
虚若这时走过来,习惯性地又想将手臂搭在她肩上,但看到她身旁的君离夜时,生生转了个方向,在自己头上拍了拍,几分谄媚,几分讨好地说:“蛇后,你刚才给花依侬吃的是什么药,还有没有,能给我一颗吗?”
顾洛洛好奇地看向他,“那是伤药,虽然见效快,但我看你活蹦乱跳的,身体好得很,你要伤药做什么?”
虚若立即将自己的右手举到她面前,轻轻晃了晃,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这只手已经被王给废了,他出手实在太狠了,这是想让我以后成为一个废人啊,刚才齐长老给我看过了,可齐长老也没办法给我治好,今后怕是真的要成为废人了……”
那副可怜的样子,就差挤出一把心酸泪了。
顾洛洛嘴角抽搐了下,目光瞥到身旁君离夜瞬间黑下来的脸,以及齐长老一脸愕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