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道身影，夏蝉脸上，闪过一丝愕然。
顾洛洛也看到了，立即将那人喊住。
“流莺！”
原本跑过去的身影，听到她的声音，硬生生停了下来，却并未转过身，而是在花树下磨蹭了片刻，才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王妃。”
顾洛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她头发凌乱，就连身上的衣裙也是皱巴巴的，而且面泛桃花，眼角眉梢的湿润，让人不难猜到，她昨晚经历过什么。
见此，顾洛洛不由蹙紧了眉头。
流莺这模样……
夏蝉与流莺情同姐妹，感情一向深笃，见她如此模样，也猜到了什么，当下就变了面色，一脸痛心地看着她，却犹不愿相信，流莺会那般不自爱。
她颤着声音问道：“流莺，你、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流莺慌张地看了二人一眼，又迅速垂下头去，咬着唇道：“我、我没做什么？”
闻言，夏蝉很是生气，冷笑道：“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你会一晚不回来？”
“我……”流莺面色一黯，想到昨晚的荒唐，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倒是说啊，怎么不说了？”夏蝉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是真的在为她心疼。
她这个样子，分明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