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洛见她吓得面无人色,心知,她确实不知情。
“你放心,若真不是你做的,我自然不会为难你。”说罢,朝虚若道,“你先帮她正骨吧。”
虚若有些不情愿,在他看来,这个舞姬很可能真的不知情,被人利用了,但她确实有对顾洛洛动手啊。
光是行刺这一条罪名,就够这舞姬死无葬身之地了。
见他不动,顾洛洛好笑地说:“虚若,你不听我的话?”
虚若看着她明晃晃的笑容,想到将来他还有事情要求助于她,只好懒洋洋地起身。
“你是蛇后,你的命令,我怎敢不从?”他嘀咕一声,走向舞姬。
舞姬见他走过来,吓得身子都发起抖来。
刚才在晚宴上被错骨的滋味,太过刻骨铭心,以致于她看到虚若,便感到手臂更疼了。
虎若突然对她呲牙一笑,在她恍神的时候,倏然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咔嚓”一声,错位的骨头,已复回原位,舞姬疼得面色惨白如鬼。
看着面前面容俊雅斯文的男人,舞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明明长得那么俊雅好看,但是手段却好狠辣。
舞姬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顾洛洛并没有立即问她话,而是等她稍微平息了痛楚后,才开口道:“在晚宴表演前,你可曾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舞姬忍着头痛,仔细回想了起来。
她想了很久,就在大家都以为,她想不起来时,她却突然道:“我记起来了,就是在我快要上场的时候,我去了茅厕解手,出来的时候,碰到一个人,但当时夜色太黑了,我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只依稀记得,那人有一双很亮很亮的眼睛,后来的事情,我便不记得了……”
顾洛洛闻言,心里一动,“那你可记得,当时那人有没有跟你说过话?”
舞姬思索了片刻,略微迟疑了起来,“好像没有,我只匆匆看了那人一眼,便赶着回来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