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便宜了他。”
打字聊天说不清楚，孔群也不便细问，文章已经发表，也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燕北飞始终精神不振，笑容非常勉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有时燕北飞脸上的妆容也被洗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素颜。
或许，也是眼泪冲刷的。
麦小吉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很舒坦，想到岳不凡暴跳如雷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笑。但是，内心的自责也没有停止，因为懒惰和盲目自信，导致错过了兰亭序，这还是让他倍感肉疼不已。
《灵峰行记帖》真伪辨识的文章在收藏界传播出去，业内人士基本断定，如果藏品具有文章中提到的问题，那基本就是假的。
岳不凡高价买到了假货，随后又出现了这样一篇文章，联系前后，总会怀疑是麦小吉暗中捣鬼，只是苦无证据。
不过，《兰亭序》也是通过麦小吉的朋友买到的，岳不凡一定会认为那也是假的。只是，盛怒之下如果把它销毁的话，也是罪过。
燕北飞茶饭不思，麦小吉也是时而高兴时而沮丧，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两人年纪相仿血气方刚，背地里有什么感情瓜葛。
两人都是大厦里备受关注的人，很快便有了一种说法，两种解释。
两人闹掰了！
麦小吉想要追人家，人家没瞧得上，又因为是上级，所以左右为难。
燕北飞想要追人家，人家没瞧得上，又因为是费大力气挖墙角挖来的精英人物，不好辞退。
随便别人怎么说，这天上午，麦小吉心头的雾霾被一股和风吹散了，而且吹得干干净净，还留下一道美丽的彩虹。
赵海宁来了！
投资？当然不是，当初投资享友，是他最失败的投资经历。
赵海宁带着怒气，不顾毛咪的阻拦直接就闯了进来，随后将一样东西扔在了桌子上，气得满脸涨红。
“赵总，怎么了这是？”
麦小吉不明白赵海宁的火气从何而来，一直也没彻底闹翻，而且他爱人吕丽凤又是风月无边群的群主，平时姐弟相称，还一起开公司。
因为这些，麦小吉对赵海宁也存了几分客气，亲自拉过来椅子请他坐下。
“我不坐！”赵海宁气鼓鼓道。
“要不，坐我这里啊？”麦小吉指指自己的位置。
赵海宁眉头拧成一条绳，就不喜欢麦小吉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做生意几个像他这样的，吊儿郎当，光知道闯祸。
来到这里是客人，麦小吉的地盘，赵海宁当然不会蹬鼻子上脸，将椅子踢开，提了提裤腿，坐在了沙发上。
“小吉，你跟岳不凡有冲突，现在就该养精蓄锐，避其锋芒，你非得发文章刺激他干什么呢？”
哦，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儿而来，麦小吉突然想到一件事，吃惊问：“赵总，那幅字，你也投资了？”
“没有！”赵海宁摆摆手，然后又改口了，“有！”
嗯？麦小吉听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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