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呼吸平稳,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众人七手八脚把老人抬上车,麦小吉想了想,对方是来找自己的,还是跟着一起赶往医院。
送到急诊室,一测体温,把医生都给吓着了,不分青红皂白把麦小吉给埋怨一通,都烧到四十度了,才送医院,再晚一步都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子女再忙,陪伴是最温情的告白,得有人照看才行。
麦小吉很郁闷,自己明明是个孤儿,现在却多了个妈,嗯,归一岛还有个女儿,家庭关系很丰富。
老人随身携带的小坤包里,证件很齐全,拿着相关医疗卡,麦小吉让司徒小丹办理了住院手续,却独独没有家人的联系方式。
自认倒霉,等老人醒来再说吧。
进行了全面检查,麦小吉搭了不少检查费用,院方却很疑惑,身体指标比较正常,症状只有高烧。
没有其他症状的高烧才最可怕,医院先按退烧处理,安排司徒小丹在这里照看,她老大不情愿,“又不是我妈,也不是你妈,我们干嘛要管?看她也不像是穷人,很快家里就能找过来。”
“问题,她指名点姓的要见我,先等醒来再说。”麦小吉说道。
第二天中午,司徒小丹给麦小吉打来电话,说是老人醒了,还是要见他。
“这一觉睡得够长啊。”麦小吉诧异道。
“嘿嘿,早上就醒了,不过我睡着了,老太太挺和蔼的,没舍得叫醒我。”司徒小丹厚脸皮找到个借口。
这看护,比病人睡得时间都长,也没吃午饭,麦小吉连忙带着南宫月返回医院,见到了已经梳洗打扮利索的老人。
已经退烧,气色红润,药水里加了有助睡眠的成分,看起来精神头也不错,跟昨天那个颤巍巍的老太天完全不同。如果把头发染成黑色,说四十岁也有人信。
从证件上,麦小吉早已知道,老人大名商美华,在她那个年代,也是很洋气的名字。
“商阿姨,醒了啊?”麦小吉将鲜花递过去。
老人深吸一口,眼圈红了,还感慨一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哦,我有点感伤,好孩子,昨天是你把我送来的吧?”
“是啊,您在大厅里晕倒了,还发高烧。商阿姨,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找我又有什么事情?家里还有什么人,怎么能联系上他们?”麦小吉一连串好几个问题。
“我跟梁铎是好朋友,前些日子突然在新京看到他,这才知道他的病已经治好了,而且还是得益于你的帮助。我身体也不好,想来让你看看。”
商美华说道,麦小吉一边听一边点头,但就此打住,接下来的问题不给说了。或许没有家人,或许有难言之隐,麦小吉琢磨一会儿,试探问道:“商阿姨,你说的是哪里的梁铎?”
“老家是谷阳的,他儿子你指定认识,叫梁守一。”商美华说道。
这就对上了,麦小吉沙漠寻宝时,路过谷阳市,偶遇被骗子挟持的梁铎,还让左慈和麻衣道长看好了他的怪病。
梁铎父子都很要面子,他的怪病对外描述到什么程度,不好揣测,麦小吉也不会细说,问道:“那么,商阿姨,你是什么情况?”
“哎,我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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