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又是一夜雨,地上湿的。
风吹来冷的,姜黼硬要给小姑娘穿厚。
索静苓无语,她看起来很单薄?春捂秋冻也不能将她捂成粽子吧?现在没出伏。
姜黼犹豫半天,不穿也行,得让他护着。
梓彤看五爷的套路真是,有用吗?
鹤唳,仙鹤欢快的来玩耍。
索静苓将桌子铺开,今儿画鹤。
仙鹤看她,行吗?(对着鹤都不会画,辣鸡)
信不信索静苓将鹤画成鸡?她今儿专画一尺斗方的小品。
鹤照着桌上瞅瞅,一尺就一尺吧,放不下它一条腿。
索静苓心想,一座山都能画,一片天都能画。
鹤伸嘴能给她撕了。
索静苓一巴掌拍开,别捣乱。
记得舅婆喂鸡,然后杀了炖,大家照顾她一个鸡腿。
索静苓下笔,画的就是舅婆喂鸡。
姜璿和山翁、何方等一块上来看。
何方叫何翠蓝看,这小品,真正的极品。画山是山的神,画鸡是鸡的趣。
温稷看半天:“这不是鸡,怎么有几分鹤的味儿?”
仙鹤朝着他叫,闭嘴。
姜璿看看,大笑。(鹤是真有灵,第一次清一画的就把它气坏了)
(真把鹤画成鸡)姜璿要笑死,太好玩了。
温稷没明白、无辜:“我哪儿说错了?”
山翁看这可怜孩子:“肯定是他两个打擂台,看破不说破。”
说破让鹤恼羞成怒,可惜不能一脚踹,它是仙鹤不是魔禽。能把仙鹤气的、可见天怒人怨。
郎嫀看着:“喂仙鹤有意思啊。”
姜璿点头:“好孩子,温稷就是笨。”
温稷更委屈了:“外婆,人家童言无忌。”
姜璿教训:“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宝宝点头,现在知道了。外婆人家要哄哄。
姜璿哄哄,好了。看清一又一幅画好。
何方点头,妙极。
何翠蓝说:“你看他才知道他看你。”
何方点头,尊敬姜大姐就会觉得她德高望重,那些不敬的会当她老妖婆之类。
觉得舅公好、才会珍惜他之所惜,要不然这只是乡下老头、能拿出什么好的?老人家不论拿什么那都是他的心意。
姜黼心想:你爱她才知道她爱你。
姜璿乐,有些东西不是都成立,否则那么多不孝子。
郎愈瞪大眼睛,这个、好了?再看,仙鹤为何欢快的起舞?
这究竟什么画风?欺负宝宝小,宝宝找太外婆。
姜璿乐:“仙鹤要广阔的世界,这是自由。”
温稷特别想笑!鹤画成鸡还罢了,明明是斗方、照着天大地大去画,这不是欺负鹤?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八尺的纸,也不够丈量天地,这样的话是差不多的。
更强的是掌控。有的擅画小品,有的擅巨幅。
也有随意、心随意动,多大的纸画多大的东西,一样的精妙!
这不是简单的变大变小,总之清一游刃有余。
姜黼赶紧开口:“这鹤归我,一亿。”
索静苓看他。
姜黼催她,要题跋、得完整。
索静苓想想,看看笔,似乎不够,再看看工具有缺。
姜璿问:“你要怎么做?”(这姑娘似乎不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