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慕家！
君御琰这是要把整个朝廷都换成慕家人了吗？
想不到以前看慕星染软软糯糯的样子，竟是如此有手段，不仅把君御琰拉来上朝了，还来个朝堂大换血！
真是小瞧她了！
慕星染见底下的朝臣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高兴了，随手端起一口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茶杯不错啊，哪里上供的贡品，应该好好奖励一下。”
众人不明所以君御琰怎么换了个话题了，但是见他不再追究下去，纷纷松了一口气，顺着他话答道，“回帝君，这是东英镇产的顶级青花瓷，质量上乘，样式新颖，一直是皇城的御用供商。”
“东英镇？”慕星染拧眉，不解，“不是古独镇吗？”
负责贡品的官员一头雾水，老实回答，“不是的，古独镇的瓷器虽然享誉盛名，也是我朝一直的贡商，但后来皇城里一直都不用他家进贡的瓷器的，这是白执事的交待。”
东英镇产出的瓷器虽然不错，但对比古独镇还是逊色了点。
以前先帝在时，一直是用他家的，但自从君御琰登基后，白无便特地交待皇城里一律不允许用他家的瓷器，这才把他们从供商的名单除了去。
但即使没了朝廷贡品这头衔，古独镇的瓷器生意也丝毫没被影响，追捧的人依旧很多。
“白无？”这答案在慕星染的意料之外，连灵珠里的女鬼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是给朝廷上贡的，而且那些人还说这是为国捐躯，是我们的荣幸。”
慕星染：“……”
她看向白无，眉心轻挑，“当真？”
白无若无其事，点头承认了，“回帝君，确有此事。”
慕星染更不解了，“为何？”
古独镇的名气与质量都甩东英镇几条街，而朝廷一向是用最好的，白无却用了东英镇的瓷器？
白无微微笑，丹凤眼眯起，言简意赅，“脏。”
脏？
慕星染更疑惑了，白无所说的脏，是哪种脏？
就在她还想继续追问下去时，堂下某大臣又道，“帝君如若喜欢，可重新将他们纳入进贡的名单里。”
“别。”慕星染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用献祭活人的做法烧出的瓷器，多少有点恶心，打死她也是不会用的，不管白无是出于什么目的禁了古独镇的瓷器，对她来说也算好事一件。
当时听这女鬼说这事的时候，宫里的瓷器她都不敢碰，有了心理阴影，差点连饭都吃不下了。
慕星染顺着这大臣的话继续，“本帝君听说，古独镇的陶瓷之所以这么好，是用活女献祭做成的，做出来的陶瓷胎薄如纸，晶莹剔透，可有此事？”
慕星染说得风淡云轻，就像讨论天气一般自然。
大臣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如果这法子有用，不防让其他窑厂也模仿，毕竟卖给邻国，还能挣一笔钱财来填补国库，你们说对吗？”
眼看君御琰好像没有搞事的意思，大臣们也不自觉放下了防备，“活女献祭？臣倒是没听说过。”
虽然民间有习俗活女祭河神还有祭天灾人祸什么之类的，但是祭窑还真是闻所未闻。
“一听就是邪门歪道，若果真的用活女献窑，肯定民怨载天，现在天下太平，可见是谣言而已，帝君不必当真。”
“臣倒不这么认为，若果传言是真的，效仿也未尝不可，国库充实了，百姓的生活也会太平。”
“吴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用人命换来钱财你敢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