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看着距他不远处的男人,男人瘫倒在一旁,身上毫无力气,两人都如落水狗一般,一点力气使不上,狼狈不堪,躺着等死。
“我要带走你们!慢慢折磨你们!没人能从我的手上逃走!没人能!”
“完喽,全完喽!这次嗝屁了!”
巴尔基双手分别向东子和贤凌两人探来,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打东边飞进道流光,嗖的一声,如激光插入地下,声音又闷又响,巴尔基怒极!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变故!他感到生气!所以他没回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只是想着先把这两人抓在手里!
可是事与愿违,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失败了,总之东子和贤凌像被人操纵般凭空后退,躲开了他的抓击。
“混蛋!”巴尔基转身,一个白袍老者映入他的眼帘。
“师父!师妹……”贤凌看着来人,蠕动着嘴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你不要在用气,我已经都知道了,她没事。”
听到师父说小师妹没事,贤凌才终于放下自己紧绷的最后一根神经,那口气一旦放松,整个人便瞬间崩塌,气若游离。
“服下。”白袍老者从袖中掏出一颗药丸,药丸圆润,整体白透,刚一登场,就有浓浓的药草香气。东子光是闻着,精神就已大振。
好东西!
“你也服下吧,我的女儿和爱徒幸得你搭救,我这辈子不爱欠别人情。”
东子大喜,他也的确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要不是为了救他的女儿和徒弟,所以也没什么客套的,东子一把抓过药丸,咕咚一下便吞入腹中。
奇怪的是,这药丸入口后,并未像其他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描写的什么清凉无比,入口只觉四肢暖洋洋的,奇经八脉,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服。
东子就跟吃了个没味道的大力丸一样,啥感觉也没有。我去,不会是骗自己的吧?
老者好像看出了他的疑问,解释道:“不要用内力催化,这药是慢慢作用的,一次性吸收会搞坏身体的。”
“是!”
巴尔基看着老者,头脑中的愤怒挤进了一丝恐惧,老者身上有股气息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虽然不是那么可怕,但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是你伤了我徒儿和爱女?”
老者面色红润,此刻却冷若冰霜,他两道剑眉因为皱眉的缘故,狠狠的交叉在一起,他的语气冰冷,手上的拂尘根根挺立,东子能看出来,那是强大的真气注入所造成的结果。
巴尔基虽然忌惮老者身上的气息,但他毕竟是曾经的魔王,王者,他气势十足,想反压老者一头:“是我!又如何!?我不光要伤他们,我还要杀他们!”
“好!”
老者好字刚落,手上拂尘便毫无征兆的漂浮在半空,直挺挺的,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向巴尔基袭来!
巴尔基双掌前推,企图挡住拂尘,老者一笑,接着那双有些枯草的大手向半空凭空一推,那拂尘仿佛通了人性,在空中毫无借力点,却比刚才更有劲道,跟巴尔基较上了劲!
巴尔基不得不承认,这拂尘的确厉害,它不光是一柄武器,上面还沾染着自己最熟悉的那种气息,那种几万年前将自己打入无尽地域的气息,难道老者是那边的人!?
不可能啊!
战斗容不得分神,巴尔基一跑神,拂尘却步步紧逼,巴尔基连连后退,一步两步三步,他连连倒退,而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掌与拂尘连接的部位,仿佛有道看不清的丝线,将他身体里的魔气一点点的剥离开来!
明白了这一点,巴尔基大惊!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己身体里的魔气有多么重要,可以说,这就相当于人类的心脏,要是没有了,他也别活了!
巴尔基心生退意,他想撤掌,逃离这场战局,可那拂尘却如狗皮膏药般死死的黏住他,任凭他使出什么手段,都无法完全摆脱。
“死老头!给我滚!”巴尔基调动了他魔体中那保留的最精纯的一丝魔气,他身上紫色的气息更盛,而且周遭人能清晰的感觉到这气息威力更大。
拂尘终于显出了颓败迹象,一寸寸一点点再往后移动,老者大惊,一掌继续在半空中较劲,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尺多长的瓶子,瓶子浑身白净剔透,混杂着丝丝青光。
“三清瓶!”巴尔基大惊,一些沉睡封存的记忆霎时涌起,这瓶子远比刚才的索命八卦绳更加厉害!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