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请随便看看。我们李氏绸缎庄的布料都是最好的,保管做出衣服来,你绝对满意。”黄忠生笑容可掬,向络绎不绝的客户介绍着推荐着。
短短一个半月,李氏商行的产业是遍布整个成都府。不管是繁华商业区,还是普通百姓的居住区,都有他们店铺的身影。
据粗略估计,这段时间里李氏产业,绸缎庄开设了20家,药铺15家,水果店8家,粮食铺35家,还有1家同福酒店。
可以说是遍地开花,成为了整个成都府最大的商行之一。
这当然得益于李萧天的扩张政策,还有借助流民的力量。
而他能够撬动这么高的杠杆和调动这样多的人手,除了李家多年苦心经营的积累,还有李萧天历次和幽兰教对抗所赚取的巨额财富。
随着李氏产业在成都兴兴向荣地发展,经营规模不断扩大,资金流转也良性循环。
看着顾客们进进出出,都是冲着李氏产业的金字招牌而来。
他们出手大方,让李萧天赚得是盆满钵满。而这些钱的一部分又可以来经营流民,产业是越发壮大。
不过今天这位客人似乎很挑剔,把绸缎庄里的布匹几乎看了个遍,仍旧在那里絮絮叨叨。
“我说你们这个绸缎庄怎么回事,挑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都特么一些劣质货物,还敢明目张胆地卖,简直是吃了豹子胆!”
黄忠生仍旧笑容满面,虽然他不善言辞,但和气生财的道理谁都懂。
为了尽量减小影响,他亲自上前解释:“客官,我们李氏绸缎庄的布匹别的不敢说,绝对是整个楚州独一号。不但质量上乘,而且款式花色多种多样。若是你不信,可以去别的绸缎庄瞅瞅,若是他们有的款式我们没有,我可以照价赔偿给你!”
“你说什么,不会是开玩笑的吧!”这位客官扯开嗓子喊道:“各位街坊邻居快来围观,这位黄掌柜刚才说了,他们绸缎庄的款式新颖齐全。若是在别的绸缎庄找到他们这里没有的,全部照价赔偿。”
往来的客户们也不嫌看热闹,很快门里门外就围观得水泄不通。
“客官,你到底是来买绸缎的,还是来捣乱的!”黄忠生看出点蹊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可那个客官似乎有恃无恐,双手抄抱冷哼道:“刚才大家伙儿们可是听得真真切切,你亲口所说若是在别的绸缎庄找到你们这里没有的布匹款式,那就全部照价赔偿。难道当着大家伙儿们的面,你想反悔吗?”
“我……谁说我要反悔,你去找呀,找到我立刻赔偿。”黄忠生为了平息这场闹剧,采用了釜底抽薪的办法。
若是此人再胡闹,那他可就要报官了。毕竟大掌柜的李萧天,是州府副巡查使,州府衙门的捕头捕快多多少少都得给他一点面子。
只要人群散去,不再围观哄闹,那么此事便有机会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