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楼听得舒服,大女人就是会体贴人,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们不要担心,我皮厚着呢,被长官骂几句,说明长官还在提点我。刚才我是在想吏部尚书洪钧,刚给人家留下好印象,现在全完了。这些文人是死心眼,他们喜欢钻牛角尖,他们说你不好,以后你再努力也看不上你。”
“哦!小楼,你又不在吏部呆着,随便他们去,谢家营的官吏,现在保证把脏水往你身上泼。以后和洪钧分道扬镳,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吴佩佩见惯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死伤人的事,互相推诿,协助戏楼保安工作的李国楼难逃干系,责任被谢家营的官吏无限放大,变成负有主要领导责任。
李国楼狠命的咬一口松糕,怒叱道:“姥姥的!我放过他们,现在倒说我坏话了,真不甘心被人耍弄。”
“算了麦克,我们反正要走了,别去想谢家营的事,你又不会在这里造墓,没人会记得你。”谢丽雅知道谢家营离大清皇家墓葬园林很近,那里有许多大清皇家名人安葬。
“小楼哥,喝茶!”白莲飞眸含春,两腮绯红,娇羞羞的样子,分明是欲拒还迎。
李国楼看着舒服,接过茶杯,嫣然而笑道:“嗯,我才没有空生这些眼高手低的人,气来了,我们回京去过我们的日子,晚上我就向包大人请辞,赶明我们先回京师去。看了一场批斗大会,让我饭也吃不下去,再也不要看见这种场面了。”
谢丽雅撇一撇嘴,说道:“耶利亚还说官驿好,我看也是稀松平常,还是家里好。”
其他两位情人也主张早点回京师,两车财物送回家,呆在谢家营也捞不到好处了。长官之间的吹捧和互斗,管李国楼什么事?反倒让李国楼成为长官发泄的出气筒了,理应尽早离开是非之地。
谢丽雅笑嘻嘻问道:“麦克,你说状元郎会不会晚上来问你要一名妇女同胞呀?”
“会!”李国楼仰头把一杯茶喝掉,又把空杯递给白莲,说道:“俗话说文人骚客,这古人早就把含义定死了,文字连在一起了,还会有假。你们看好了不到晚上吃饭,黄镇长就会来。”
“看来还是我们的包大人严于律己啊。”谢丽雅不由感叹一声。
“是呀,有时为了扬名后世,只能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包大人不会被人在背后诟病种事,我也一样。”李国楼像正人君子样,出淤泥而不染。
“嗤嗤嗤嗤!”三位美娇娘捶打李国楼,女人和男人一样,也喜欢说这种风流韵事。
批斗大会提早结束,有坏处也有好处,好处就是李国楼能提早休息一会儿,他闲着无聊,反正长官现在尚在气头上不要看见他,就和三位情人打扑克牌。打扑克牌随身携带方便,有时几位奶奶坐在马车上也会打牌,人多更是有好处,随便叫几声就能凑上一桌。
四个人有说有笑,打得热乎时,高耀乌云跨进门槛,佝偻着身躯,矮了一截,贼兮兮的说:“头,你出来一下。”
李国楼连身都没转,继续打牌,回道:“高耀捕头,若是黄镇长找你,你就替他办了,别来烦我,这种钱我不收的,我又不是大茶壶。”
“哎,神捕就是神捕,我,高耀乌云不服不行啊。三位,你们继续打牌,有饭局,我马上通知你们。”高耀乌云逢迎拍马,说几句漂亮话。
高耀乌云一个转身离开客厅,一面走一面摇头,“头”在暗地里骂她是老鸨。驴球子!大家都是苦出身,往上爬唯有见风使舵,效力在马前。再说她是女人,有些话说得直白点,大家都是女人互相能体谅嘛。
“麦克,包大人会不会准你的假,让你先回京师呢?”谢丽雅一面摸着牌,一面问道。
“谢丽雅,长官的决定,不能去猜,那会死的很惨。我只要报告就行,至于长官的决定,我要有两手准备。”李国楼将心得吐露,混得风生水起原因,就是他准备充分,随时可以拿出后备方案。
“嗯,小楼言之有理,这叫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吴佩佩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三位情人笑得前仰后合,李国楼小男人样,跺脚呵斥道:“看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不玩了。”说话间把一幅烂牌,弄乱。这是作弊的一种方法,他玩得驾轻就熟。
接下来李国楼就要人哄了,发点小脾气,奶奶们才会疼着他。这一次李国楼摸了一幅大牌,但见李国楼笑得脸上好似有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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